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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陆皑也不是好皇帝,只是在陆赢面前能看而已。
“小姐?”
揽月进屋,头一回见焉谷语将自己埋入被中,眨巴着眼道:“您不开心么?”
“没有。”
焉谷语从锦被中探出脑袋,越想,她脑子越疼。
她讨厌头疼,很讨厌。
揽月见不得焉谷语如此,提议道:“要不,奴婢去找谢小姐过来?您去斗奴场转转兴许会开心些。”
“不用。”
焉谷语摇头,她现在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沉沉地睡一觉。
“咚咚咚。”
有人敲了房门。
随后,焉问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语儿,爹有话同你说。”
焉谷语点头,揽月开门。
待焉问津进屋,她便自觉退了出去。
焉问津在床榻边坐下,直截了当道:“皇上是不是要拿爹的事逼你了?”
“嗯。”
焉谷语如实点头。
“你不必答应他。
爹做了这么多年的丞相,已经知足了。”
焉问津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了片刻,眉间渐渐凝出一层寒霜。
他暗暗叹道,女子长得太过美丽,有时并非好事。
焉问津说话的语气很是生硬,焉谷语却听得心头难受。
身为焉问津的女儿,她比旁人看到的更多。
这些年来,书房里的灯日日亮到深夜,不论小事大事,父亲都要亲自过目。
他心系百姓,怎会说自己做官做够了。
晨间,她想过一件事,父亲会为了自己的官位让她答应陆赢,但他没有。
而他没有,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你不必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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