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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烂你的嘴!”
这个死丫头,竟然咒她已经死了。
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她就不姓王。
王氏从地上爬起来,就朝着柳芽儿扑过来。
柳芽儿顺势一闪,躲了过去。
跟胖丫儿打架还能取个较劲。
可王氏是个成年人,在体格上有着绝对的压制性优势。
柳芽儿还在想下一步该如何躲的时候,只听王氏哀嚎一声,跌坐在地。
“杀人啦!
天杀的白眼狼谋杀嫂嫂啦!”
原来,就在王氏追打柳芽儿之际,钱氏从屋里拿了扁担披在了王氏身上。
“别嚎了,给你那小孙子留点脸面吧!
我出嫁前一日与你们是签了断绝关系的文书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那上面还有你的手印。
这文书,不止族里,就连县衙也有一份。
你若是再闹下去,别怪我不念旧情,去县衙告你个私闯民宅,将你关进大门!”
钱氏扔了手里的扁担,转身进了屋里。
听钱氏说起断绝书,又说要将她告到县衙,王氏一下就慌了神。
看着钱氏的背影,王氏虽心有不甘,却不敢再闹,默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直站在边上的小男孩,一张小脸冻得通红,此时走到王氏跟前,轻声轻气的问着:“奶,你疼不?小宝给你吹吹!”
“啪!”
一个破旧的钱袋子落在王氏面前。
“这是五百个大钱,就当作是打了你的医药费。
日后你若再敢上我家来,我必打断你的腿,也不会给医药费。
滚吧!”
钱氏说完,不再看那对祖孙一眼,又回了屋子。
王氏拿了钱,牵着小孙子连爬带滚的出了柳家院子。
来之前,她是没想到当年那个懦弱无能的小丫头,如今跟她说话竟有这般底气。
是她失算了,不过好歹捞到了五百个大钱,够她生活一阵子了。
回了屋里,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柳芽儿爬上了炕,不解的问着钱氏:“奶,您干嘛给她钱?您那一扁担又没下狠劲,哪里需要五百个钱来买膏药。
若她得了便宜,下次还来岂不是闹心?”
“她不敢再来。
她啊,就是个窝里横的,一听到我要报官,吓的人都瘫了。
至于那钱,就当着我作为钱家女最后的心意吧!
那孩子才三岁,这么冷的天还穿着破烂的单衣。
我这心,实在狠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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