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四周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其实原本没有这么黑的,若她一直处在黑暗中,仍能借着不知从哪反射来的光勉强看清前路。
但她打着手电筒走了一段,早就适应了手电筒那略微刺眼的光芒,如今光突然熄了,她便彻底失了方向,陷在未知的黑暗中。
大概是因为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静得好像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的心底生出了一种克制不住的恐慌,就好像她会永远被遗落在这份寒冷而无边的深渊中,再见不到阳光。
梁挽颐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朝着印象中的方向走去,等靠近了民宿的大堂,应该会有光线,她就能找到方向了。
大雪天的,还停电,她不可能站在原地等天亮。
鞋底一下下踩在厚雪上,梁挽颐走了好半天都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光线。
难道说,只有她一个人注意到了下大雪还停电了吗?海哥还在睡觉?萧野今天晚上也恰好没工作?
还是说,她不知不觉走错了路?
人在黑暗中是无法判断方向的,甚至无法保证自己一直在走直线,当怀疑播下种子,便会迅速生根发芽,这让梁挽颐的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可是不对啊,路只有一条,两边都是小木屋,她要是走歪了,应该一头撞在旁边的木屋上才对。
梁挽颐紧张地伸出手,向自己的身旁摸去。
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她下意识放轻了呼吸,紧张起来。
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她有那么几个瞬间生出了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所站之处已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世界,而是一片未知的虚无,看不见尽头。
这突生的心理甚至让她觉得被她踩在脚下的雪也变得古怪了起来,似是活了一般,紧紧吸附柱了她的脚掌,让她难以继续抬脚向前走去。
梁挽颐突然就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黄采芹在日记里写下的那段话。
“......它们无处不在,只是我们的眼睛无法看到它们。”
像是有一道道阴森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下,如枷锁般一层层将她捆绑锁紧,让她无法动弹。
她僵在原地,并非因为寒冷和恐惧,还因为那如潮水般的窒息感。
她的感官像是已经被冻得麻痹了,却又莫名的敏锐,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罩住了她,好似要把她彻底吞噬掉。
梁挽颐一咬牙,迈开步子就往前跑,可她才跑了几步,便有一束强光突然从她身后照射而来,在她身前的雪地上照出一片光斑,她的影子映在上面,被拉得老长。
“梁挽颐?”
萧野的声音从她背后传了过来。
梁挽颐扭头看去,便见萧野和海哥站在她身后,海哥正举着个手电筒往她身上照。
“梁小姐,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头就往外面扎,你就算有夜盲,耳朵还是好使的吧。
我和萧野在后面一直喊你,你就像听不到一样!”
海哥一脸的无语。
梁挽颐脸上的惊恐之色并未完全消失,她向四周看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来到了民宿的前院,但她刚刚居然根本没发现这间作为民宿大堂的屋子,径直便朝着民宿外跑去。
若非海哥和萧野突然叫住了她,她还差两步就冲出去了。
“我手机没电了。”
梁挽颐解释道。
“赶紧过来吧。”
萧野招呼她往屋子里走去。
这边大概经常停电,海哥备了不少蜡烛,因此从外面向那木屋望去,都能看到隐隐透出的火光,如一座孤岛,映出一片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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