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父亲说,“我想留下那把刀,可以吗?”
刁昐收下护身符,笑着说:“当然可以。”
央金父亲又谢过他们一次方才离开。
回家后把东西放好,刁昐问姚耀林:“想吃什么?”
姚耀林:“能不能做点有味道的?这段时间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他说的有味道就是重油盐重辣。
刁昐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不吱声。
姚耀林怵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比划了一下,说:“一点点。”
刁昐无奈:“只能一点点。”
姚耀林:“好!”
吃饭的时候姚耀林还不消停,感叹道:“真好吃。”
刁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姚耀林:“如果这个时候有一瓶酒——”
“姚耀林,”
刁昐皮笑肉不笑道,“我发现最近你胆子挺大啊。”
姚耀林汗毛刷刷地竖起来,忙不迭低头扒饭。
然而晚上的时候,姚耀林身体力行什么叫只有更大胆没有最大胆。
要淡定,姚耀林身上有伤,不能打。
刁昐面无表情地看着把自己的床弄得一团乱的姚耀林。
事件的起因也就只是姚耀林表示两个人都已经确定关系了,怎么不能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但是刁昐从来没让别人靠近过他的床,在京城的床也是老式的,挂了帷幔,常年拉着帷幔,除了刁昐给敬恒看自己藏在床下的刀的时候给敬恒看到过床,其余所有人都没见过。
其实这个时候刁昐也不是抵触姚耀林上他的床,只是作为轻微洁癖加强迫症看不得他没洗澡没换衣服就往自己的床上滚。
“数三下,赶紧去洗澡,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刁昐冷冷地说。
姚耀林瞬间规矩,马上冲进浴室。
刁昐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收拾床铺。
等他收拾好姚耀林也洗完出来了,还单手搓着头发,非常自然地上了刁昐刚刚铺好的床。
刁昐稍微愣了一下,转瞬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姚耀林真的好放肆,但是刁昐也不想说什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都同生死共患难了,再纠结这些有些矫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