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点头：“嗯，好。”
刁昐：“去夏令营钱够不够？”
卓远点点头：“够。”
刁昐：“不用跟我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卓远有些动容，捏着笔的手紧了紧。
刁昐又说：“听小瑶说最近你们学校有人自杀？希望你不要被影响，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
“好。”
卓远应。
“哦对了。”
刁昐想起什么，拿出一块表，说，“考第一了应该有点奖励，送你块表，平时好用。”
卓远接过，有点不好意思，认认真真地道谢：“谢谢。”
刁昐笑了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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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额头）审核大大我头都磕破了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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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灯一闪一闪的，阴影里似乎有些奇怪的东西。
姚瑶和朋友们自习到太晚，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姚瑶内急，让朋友们先走，自己一会儿就追上。
她把书包扔在洗手台上，急匆匆地钻进隔间。
学校里有人自杀过，一个人待在阴恻恻的厕所里确实会有些害怕。
尤其是厕所里的灯坏了，姚瑶只能把手机放在地上，惨白的手电光从下往上照上来，照明效果并不好。
自杀的是个男生，姚瑶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个男生有公德心一点，不要进女厕所。
她撕下要换的姨妈巾，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湿漉漉的，啪嗒啪嗒，走到厕所门口，停下了。
姚瑶以为是朋友们等急了来找自己，喊了一声：“你们等一下！”
喊完，外面却没有回声。
姚瑶动作一顿，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慢慢提起裤子，颤颤地后退一步。
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她一颤，慢慢蹲下去，把手机捡起来，看到自己隔间门外，站着一个人。
那分明是一双男生的鞋，裤脚鞋面还沾着血。
姚瑶悚然一惊，看到门上开始渗血，门锁被血液润滑，勉强坚持几秒，最终滑了下去，隔间门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缝。
姚瑶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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