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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众人听后惊讶万分,张湍凝眉抬眼,看着笑眼弯弯的赵令僖。
原来又是在变着花样折辱他。
好在这孩子尚小,只要耐心教导,无论天赋如何,来日走上正途,或造福友邻,或造福一方,或造福天下,皆是好事。
因此,即便知晓赵令僖意图,他也未将樊云生拒之门外,反倒握着樊云生小手,温声和善道:“《师说》有云:‘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①’自今日起,你我师生二人,择善而从、不善即改就是。”
樊云生似懂非懂,只乖乖点头应下。
赵令僖的对其反应甚是满意,愈发觉得自己此举十分明智,吩咐宫人在清平院中腾挪出间屋子,作学堂之用。
虽只有一师一徒,但因是赵令僖亲自发话,宫人们收整时,仅次于皇子公主就读的学宫规格,一应用具亦是全新置办。
傍晚时,学堂已经收拾妥当,成泉搬回数箱书籍,次燕带人送来一套套名贵的文房四宝。
赵令僖在学堂内逛了一圈,又命人在学堂侧布下帘帐桌椅卧榻,以备她偶尔来时旁听休憩之用。
张湍立在一旁,看着宫人在静雅的学堂中辟出一处奢靡之所,只得暗暗叹息。
待一切准备妥当,赵令僖便要离开。
临走前,张湍将一册《三字经》交给樊云生,是张湍寻空亲笔默出,以便其学习。
回程途中,赵令僖翻了几页,她有些日子没看过张湍的字,没想到前几日还歪歪斜斜不如之姿,今日竟已是端方有力、不失风骨。
樊云生疑道:“公主娘娘,老师是状元,他怎么不去做官老爷呢?”
作者有话说:
①《师说》韩愈
第15章
书册被塞回樊云生手中,赵令僖倾身上前,捏着他的脸颊。
一大一小两人,齐齐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
她矜诩道:“他当然是官,且是我钦封的官,只侍奉我一人的官。”
“侍奉公主娘娘就可以当官吗?”
樊云生有几分期许,小心翼翼地,声音愈说愈小:“那我侍奉公主娘娘,长大了是不是也可以当官呀?”
“真是个好孩子。
不用等到长大,你现在就可以当官。”
她稍加思索后道,“你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做张湍的老师,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
老师——我想想。
当初我的老师,是太子太师,你做张湍的老师,不妨就封你个太子少师。”
次狐在旁跟着,适时提醒道:“公主,倘若为樊小童请了太子少师的官,太子殿下岂不成了樊小童的学生?”
“我定下的事,太子哥哥自然依我。
命尚衣监给他制几件官衣,明日一早再去父皇那儿拿道加封旨意。”
次日一早,赵令僖还未睡醒,尚衣监所制紫色官衣便送到樊云生手中。
不多时后,加封圣旨亦传至海晏河清殿,樊云生迷迷糊糊按着次燕指示,穿着官衣接了圣旨,殿中一众宫人瞧着这丁点儿大的娃娃一夕之间摇身一变,从乞丐变成二品官员,一套紫色官衣套在身上,瞧来多了几分滑稽。
次杏依着张湍,早晨递送奏疏之时,顺道催促樊云生早些去往清平院上课,怎料竟催出一个身着紫衣的童官。
日上三竿,赵令僖悠然睡醒,二品童官之事已传遍内廷外朝。
太子少师当辅佐太子太师,授太子课业德行。
太子为当朝储君,其师皆为高才大德之士,前首辅大人沈越致仕还乡之后,次辅王焕代太师之责,也未能领太师之衔。
如今赵令僖一句话,将一个小小孩童,指给当朝储君为师,岂非笑话?
往日如何荒唐且不提,童官事一出,御史台不敢再坐视不管,御史大夫勒令上上下下无论在京城或在地方,皆要为此事上书谏言,请皇上免去樊云生太子少师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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