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就好,不差就好。”
“账目无丝毫错漏,却是怪得很。”
她举起两张单子,分别是追禹县五月中旬及八月下旬的清单,倾身向前与张湍道:“你瞧——险些忘了,你瞧不见。
追禹县五月中旬发放粮款数额与八月下旬竟是相差不多。
追禹县的县志上次修编是在兴平三十二年,仅过去四年,追禹县人口却从十八万减至十二万。
倘若皆是蝗灾减少,五月至去岁十二月,八个月死六万人,均下来一个月近一万人,五月到八月,人口减近四万人,但一旬放出粮款不仅不降,反而有所增加。
你说怪不怪。”
“确实奇怪。”
她刚说两句,张湍便明白了话中意思,账目无误,但粮款去向却是可疑。
她继续道:“往日在宫中,各宫各苑按制发放食材。
以白糖为例,按后妃规制,贵妃宫中宫人共一百八十人,每日可领白糖五两;妃位宫中宫人共一百二十人,每日可领白糖三两。
倘若贵妃受罚降了品阶,其宫中侍奉人数当减至相应品阶规格,每日领取白糖份额亦会减去。
倘若减了人数,份额不减反增,甚至以皇贵妃制支领,则为逾距欺君。”
次狐奉上茶盏,又为张湍换了茶水,婉婉应和一句:“公主协皇后整理账目时,哪有人敢做这等事。
后来公主放手不管,倒出过两次,是同主事勾结做账,多支领了份额。”
张湍附和问了句:“事后如何查明?”
“查着简单。”
她不知这事,但稍一想便知:“往各处支领份额都要留底,与其中一个两个主事勾结,做了账逾距支领,但其他几处仍是合规留底,两方账本一比对便知。
即便能与所有主事串通,各监账目平整,但圣旨降其位份的日子不会改,稍加比对就可知晓。
稍聪明点儿的会挂在我头上领,因我宫里支领各样物资皆无定额。
但即便各监账目与圣旨日子对照着,我宫里各项物资入账仍有账目明细。
各监支出与我宫中入账核对不符,也能将人揪出来。”
次狐笑道:“公主久不算账,却半点儿没有生疏。”
“世上没有能完全抹平的账,抹得再平,也会有蛛丝马迹。”
她将两页单子随手抛出,纸页飘飘荡荡落在杨隐身前。
“解释解释吧。”
杨隐将两页单子扒到近前捡起,仔细比对着一看,大喜过望,抹了把汗道:“五月中旬粮款紧俏,发得便少些。
此后赈灾粮款送到,又因前期曾有百姓饿坏身体,微臣痛心疾首,趁着粮款宽裕,后期与百姓多发了些,只盼百姓能够吃饱饭补好身。”
她心觉好笑:“如你所言,莫非这六万人,都是被撑死的?”
“请公主明察,蝗灾之中并未有数目如此之巨之减员,寻常老病死、意外身故、自缢而亡、及至去年冬冻毙者不在少数。
与上述相比,五月至八月间,死亡人数委实是少数。”
她再问:“既然如此,发出这么多粮食,想必每个活人家中,都该堆满粮食。
待我差人下山,去各家各户中搜一搜,看看究竟有没有囤积。
若是没有,本宫就将你家抄了分给他们。”
“这、公主明察,家家户户若无存余,定是、定是、”
杨隐犹豫片刻,又道:“定是这些百姓,贪心不足,领了粮食后变卖至各地。
对了,京中那些赈灾粮食,定然是这些百姓起了贪心,领了巨额粮食后,变卖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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