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百姓纷纷后退,避让出一方空地。
原东晖拉动缰绳,身下战马扬蹄嘶鸣,蹄铁迎光闪出冷辉。
马蹄踏落溅起尘灰,散向四周,咬上张湍长靴衣摆。
“十队听令——”
“有!”
张湍背向百姓,直面原东晖及其身后十二人小队,他仰面看向马背上扬鞭挥舞的护卫将士,高声道:“原指挥使,速速带人退下!”
原东晖身子稍向前倾,手中马鞭指着一群百姓道:“见公主令如见圣旨,靖肃公主有令,凡阻拦钦差使团入城者,打。
末将不敢不从。
还请大人稍避片刻,容末将开路进城。
——十队听令,只要是挡在城门前的,一律打!”
“是!”
十二名护卫纷纷扬鞭策马,自张湍身侧掠过,马鞭挥起,驱赶鞭打两侧百姓。
百姓摩肩接踵,见鞭子挥来,纷纷向旁侧逃躲。
老者腿脚不便,幼童呆若木鸡,前排人仓惶逃窜,后排人反应不及。
一时间,百姓挤压推搡,护卫步步紧逼,马蹄声、鞭笞声、号啕声、惊呼声此起彼伏,烟尘四起,乱作一团。
张湍急忙上前,抬手抓住原东晖□□马鞍,夺过缰绳把人退下马去,抢来战马,策马上前,挥起马鞭抽打肆意殴打百姓的众多护卫。
护卫反身想要还击,入目却是见紫色官衣,顿时停下动作,扯着缰绳不知所措。
待逼停众多护卫,四周百姓已是遍体鳞伤,黄发垂髫卧地哀嚎,青壮年浑身血痕高声叫骂着试图还手。
看着惊魂未定、伤痕累累的一众百姓,张湍向着护卫怒声喝道:“下马!”
“这、张大人,这是公主旨意。
属下也是,也是奉命行事。”
一名护卫握着缰绳马鞭,不知所措,开口为己申辩。
张湍平定心绪,冷声再道:“下马。”
护卫再不敢于马背耀武扬威,纷纷翻身下马,原东晖快步上前,向张湍拱手:“张大人,末将知道张大人体恤百姓,但这些刁民阻拦钦差去路,说严重些,可视为谋逆。
谋逆反贼,张大人何必为了他们违抗上命。”
“谋逆??????”
张湍扯一扯缰绳,马蹄交错乱踏,在原地回转,令他看到城门前的多数百姓,马鞭抬起,向着那些百姓指去:“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再看看自己,衣着光鲜、红光满面。
但就是这些被你殴打鞭笞的瘦骨嶙峋的百姓,养着你们这些身强力壮、颐指气使的官兵!
不思恩义,反倒对其拳脚相向,红口白牙,便扣一个‘谋逆反贼’的污名。”
“大人,末将吃的是皇粮,奉的是皇命,还请大人让开。”
原东晖不为所动,语带威胁道:“不然,遵靖肃公主令,末将怕是不得不对大人动手了。”
烟尘渐定。
避在一旁的次燕执令牌上前,温声劝道:“张大人病体抱恙,当早日进城休养,莫在此处耽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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