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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很清凉,舒服。
她抬眼去看,周渡手里正不知何时拿了一罐药膏,撩起她的裙摆,也是为了给她上药。
这人,上药的事就不会提前与她说一声吗?
她还是觉得丢人,羞耻地别过脸,不想看他。
等到他上药结束,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的时候,他却再次执住了她的手,滚烫的掌心似要将她灼烧。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难耐地吐了一声“帮我”
,瑜珠想,她大抵知道他为何一直不说话了。
好像他们于这种事上都是生疏且缄默的,昨夜周渡不论抱的她多紧,都是一言不发,只闷头办事,而她也更是因为羞耻和难受,无话可说。
全程只有窗外的雨声伴她至天明,间隙或许有别的声音,可她羞臊,全都只做听不见了。
白日里的床帐飘荡了约莫有一柱香的功夫,瑜珠擦干净手,还是觉得不好受,非得喊人端热水来洗干净了才行。
只是屋里的味道暂时还散不去,她脸上的红晕,也散不去。
周渡靠坐在床边,舒畅过后又浑身整洁地像个衣冠禽兽,情.欲之事像是从未沾染过,清醒的眼眸打量着瑜珠道:“明日打马球的衣裳有吗?”
瑜珠根本还没玩过马球,于是摇了摇头。
“下午有空,去外头看看有无合适的成衣吧,先买两套,过几日再喊人来量身定做。”
“嗯。”
“钱有吗?”
瑜珠又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
近几日他虽休沐在家,但先前刑部的几桩案子还没有彻底了结,他又刚升了刑部侍郎,不想在此当口留人话柄,是以下午还要在书房中处理公务。
夫妻俩在一起吃过午饭,周渡便兀自去了书房。
云袅在边上伺候着,忍不住抱怨道:“要去买合适打马球的衣裳,也得您会打马球才行啊,我还以为姑爷会说下午带您先去学学怎么打马球呢,不想竟就这样走了。”
瑜珠刚想出声,叫她不许乱说话,不想屋外的赵嬷嬷便先竖着耳朵听到了声,板着脸进来道:“你一个陪嫁丫鬟,都能管男主人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了?少夫人往日就是这样约束自家下人的?随随便便妄议主人家的是非,可不是大家风范。”
瑜珠忙站起来护住云袅:“她还小,不懂事,嬷嬷先放过她这一回吧,回头我定好好教训她,叫她不敢再乱说话。”
赵嬷嬷却似乎不想这样简单地放过她:“丫鬟犯了一次错,就得立规矩,否则日后还有千次万次的错等着,如今是在上京,不是在钱塘,少夫人还当自己是商贾人家的小姐,不用懂礼数吗?”
瑜珠的脸色变了变:“商贾人家的小姐,在你们看来就这么低贱吗?”
赵嬷嬷收敛起刻薄的眉眼,严正不阿般垂首道:“奴婢不敢。”
可瑜珠知道,她哪里是不敢,她分明就是得了温氏的命令,什么都敢。
可惜,自从当初她被人陷害,云袅替她受了十板子的罪之后,她便发过誓,此生不会再让云袅挨一点伤。
她看着赵嬷嬷,眼里尽是不肯退让的坚定:“云袅,去找戒尺来,你是我的陪嫁丫鬟,既然你犯了错,那便打我好了。”
云袅颤了颤身子:“小姐!”
瑜珠愈加坚定道:“去!”
看着她和赵嬷嬷一个都不肯退让的样子,云袅只能忧心忡忡地往外走,不想刚跨出门槛,便在屋外宛如看到了救兵般惊喜喊道:“姑爷!”
作者有话说:
正文无关小剧场:
狗子:看来自以为都考虑到了,但其实还有很多没考虑到。
老夫人:首先,叫你疼不是那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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