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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够无聊。”
又听雕塑说。
然而这语气里没有他向来的高高在上,反倒有些欣赏在其中。
“你不无聊,你安排多。”
“我是有安排啊,待会儿跟炮友约好了去小旅馆来一发,所以我要先走。”
“炮友?同性啊?”
“异性,谢谢。”
“哇!
这天底下竟然还有您雕塑师兄会喜欢的女人?”
“我没说我喜欢她吧。”
雕塑否认,“我们只是身体合拍。”
“师兄,有病要电。”
“至于吗齐臻?”
雕塑说,“我还以为至少在处理人类情感这方面我们是同类。
爱是欲望加上无休止的谎言和欺骗,昨天在这里,你分明这么说过吧。”
爱是欲望加上无休止的谎言和欺骗……这是伯格曼一部电影里的台词。
爱是最可怕的瘟疫,只有少数几个傻瓜才会为爱而死。
——那电影里还说。
“师兄,比起人,你更喜欢画,对吗?”
就在这时,听齐臻在里面问。
雕塑笑一声。
“那不是废话吗。”
唐翘楚靠上走廊的墙。
爱是最可怕的瘟疫,然而此刻站在墙那面的那个小女孩,很明显不是傻瓜。
对于这种瘟疫,她是免疫的——
因为比起人,她更喜欢画。
那她为什么总是向她投来灼热的目光呢?
为什么说想把她放在家里,看着她?
唐翘楚想了想,发现那可能是另一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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