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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橙擦干身子,透过玻璃瞧江野都准备好了,只得苦劳力似的盘腿坐到床尾,给他做足疗。
那天江野太累,累得晚上睡不好,汪橙给他按着足底穴位。
谁知这小子上了瘾,天天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叫着哥哥来呀……
都他娘的累一天,待遇天差地别,哪儿说理去。
还别问,问就是我不会,不然也给你按。
不轻不重的手法舒服又解乏。
江野躺床上快睡着了,小桃桃却趾高气昂,显得跟他挺兴奋似的。
他拉着空调被搭在腰间,掩不住。
“一天天累得奄奄一息,他还挺来劲儿,我就纳闷了。”
江野问他师哥:“是不是吃药补的?”
“有这方面原因。”
“我操,二次发育啊?”
江野恬不知耻地说:“咱们卖药去吧,打广告,满街帖电线杆,保管增大增粗,肯定比这个挣钱。
不行咱俩代言呗!”
汪橙吃了只苍蝇似的看他一眼,手下使劲,那人疼得哎呦一声,闭了嘴。
汪橙是个合格的男朋友,不辞劳苦为他按了半个多小时。
收工时,他快睡着的男朋友喃喃道:“哥,我腰酸,我背痛……”
这是求按摩的节奏。
“翻过来,我给你按按。”
“你这样真会把我宠坏的。”
江野嘴上这么说,身体很诚实,懒洋洋翻了个身。
汪橙掐了他屁股一把,“还得补。”
翘.臀都不见了。
他推起江野T恤,潦草地捏了几把,江野感觉不对劲时,人已压了上来。
“哥……我累。”
“没让你动。”
“……”
结果后半场都是江野在动。
他哥的套路,太他妈深了。
今年的秋老虎特别漫长,还很厉害。
昨晚疯到半夜的江野,今早明显体力不支,还好是文戏,不用穿胖袄、再披挂上那身二三十斤重的白玉靠。
尽管如此,还是觉得一阵阵目眩头晕。
他病恹恹看着生龙活虎的汪橙,这人是机器么,怎么不知道累呢?
俩人下了戏,台角稍作歇息。
锣鼓梆子声震耳,震得江野心烦意乱直想吐。
“怎么了?”
汪橙伸手搭在他额头,“脸色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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