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什么,还是想给你洗澡。”
“我操!”
江野后跳一步,“我这是引狼呢?!”
要跑,汪橙已堵住退路,“先洗澡,别感冒了。”
“不!”
“乖,听医生话。”
江野弱弱地说:“大夫,我不想打针。”
“好,不打针。”
“真的?”
“等你愿意的时候。”
浴室弥着薄薄水汽,灯光像蒙了层纱。
汪橙往他身子上涂着泡沫,这景象好像回到了当初,他们一人吊着一条胳膊,什么事都要互帮互助。
彼时害羞,洗澡还要穿着内裤。
这时也不是不羞,但心底的那份喜欢,足以支撑他们坦然相对。
江野双臂相交横在墙上,头抵在臂上,腰身拉出一抹弧度,好看得像个妖精。
身后汪橙认真给他洗着,一分一毫都不可放过,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地盘,头至脚五十五寸,分毫必争,半寸不让。
不轻不重的肌肤相亲,叫江野难以克制,打岔说:“师哥你是在算我人体面积吗?”
“得拿公式套一下,口算不出。
转过来。”
“嗯?”
“后边洗完了,转过来。”
“前边我自己洗。”
“我洗。”
汪橙的声音格外温柔,又带着倔强,叫人不可弗逆。
江野把身前的泡沫全部推了下去,想欲盖弥彰,转过身来却更加明显,把人的注意力都引到那里。
汪橙笑了。
“笑什么!”
“桃桃你真的是太……敏感了。”
江野咬了咬唇,终是无话可说,轻骂了声滚。
抬起食指给他看,“为绣那几个字,看把我扎成筛子没,还羞我!
良心呢?”
汪橙拉过他手,指腹上有几点红红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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