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芸被昙心掐住脖子,心里无奈地想,打从出京以来,怎么人人都喜欢掐她一把?先是大单于,再是小婢女,要威胁人就不能换个手法吗?
后面跟进来的兰兰瞧见这阵仗,吓得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腿一软就地坐倒,而后两腿蹬着努力将自己缩到了房间的角落。
“行……”
暮芸总算是把那粒丸药咽了进去,昙心见状才松了手。
暮芸扶着门板喘了片刻,无奈地将鬓发往而后一拂:“你看你,我也没说不吃。”
昙心不料她竟如此稳得住,哼声倒了杯茶递过去:“我心中有大事,得罪夫人了。”
暮芸没接,坐在刚才她擦过的凳子上,摸了摸脖颈道:“手劲怪大的——是驯兽女?”
昙心目光震动。
“这个不难猜,”
暮芸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道:“你虎口与三指有茧,指甲圆润,虽然头发用了香膏,但常年与蛮兽为伍,身上总是有些臊味。”
“贵人鼻子灵,”
昙心抱臂冷笑:“怎么不说说方才我给你吃的是什么?”
暮芸诚恳道:“是用来放翻猛兽的毒蝶散。”
昙心:“……”
“你这个还算比较劣质的,应该是从北边流出来的仿品。”
暮芸摊手道:“眼下我身上的武器都让我那没出息的男人收走了,不然就给你看看真家伙,比你这个强多了。”
当年为了制造那把隐蔽的小□□给她防身,她那皇帝大哥发动工部研究了整整好几年,想在上面涂剧毒,又怕她笨手笨脚地伤了自己,最后干脆从驯象所调了些专用的烈性迷药出来,这便是毒蝶散了。
“毒蝶散的作用何止于此,驯兽司那些个废物竟将它当麻药使,真是暴殄天物。”
昙心抱怨了几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倒?”
暮芸简直要笑出声了,拿起茶盏道:“举凡你下个别的什么丸药我都得中招,但你偏偏用了这个。
这些年我都被毒蝶散扎习惯了,这东西对旁人有效,对我,根本没用。”
“那就别怪我手法粗暴了!”
昙心恼羞成怒,口中一身轻叱,当即就要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再度出手!
昙心手腕灵巧地一翻,袖口里倏忽滑出一枚小小的匕首,速度飞快地朝暮芸扎去!
匕首的寒芒落入了她点漆般的眼,其上裹挟的冷风也已经扑上了她的面颊;然而就在刀尖即将触碰到暮芸眼睛的刹那——
“休得伤她!”
昙心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她心中猛地一沉,却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脑已先沉沉地着了一下,整个世界都跟着这猝不及防的钝痛震颤起来!
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满脸泪痕,高举着凳子的兰兰;这原本唯唯诺诺,只会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哭包,此刻眼中竟是说不出的坚毅。
昙心:“你……”
她话没说全,兰兰又补了一下,这回昙心彻底昏死过去了。
兰兰上前探查了她的鼻息,又解下昙心身上的披帛将她捆做一团,转身利落地对着暮芸单膝跪地,难掩哽咽道:
“长安许兰儿,千里来此,总算是找见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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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登科楼。
此楼形为六角,共分三层,当中镂空,戏台上小美人咿呀呀地唱,一楼坐得密匝匝的客人们大声叫好;二楼的边沿做成了突出的祥云形状,每一朵祥云便是一个看台,是专供不爱露面的贵客们享用的。
此刻,财大气粗的图州使者“江东”
便在其中一朵云上,正在一群有头有脸的官老爷们的陪同下笑吟吟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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