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江岫白扭头问她。
宁知微咬咬唇,说:“待会儿如果挨骂了,或者不开心了,可以打电话或者发微信给我。”
霓虹灯下,戴着头盔的江岫白静了那么几秒钟,随后拍了下她的头盔:“好。”
担心余静看见,宁知微只敢让江岫白把自己送到小区门口。
下车之后,她把自己的兔子头盔递给江岫白:“明天记得带给我。”
“明天我不去。”
江岫白把宁知微的头盔挂在车上,“去参加个比赛,一周后回来。”
宁知微瞪圆眼睛:“你要去参加物理竞赛?”
“嗯,你快进去吧。”
大佬如今不缺考了,也愿意参加比赛了……
可他明明已经拿到了offer,其实连学校都可以不来的,这又是图什么呢?
“快点。”
江岫白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表盘提醒她时间。
“那我走啦,等你好消息。”
想到现在已过十二点,宁知微飞速转身,刚走了七八步,她回头,对江岫白挥了挥手:“在你回来之前,我会找到我的热爱。”
江岫白没吱声,靠在摩托车上摸了摸鼻尖。
宁知微:“拜拜~”
“宁知微。”
江岫白又叫住她。
“你说。”
女孩甜笑。
少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优盘扔给她:“晚安。”
-
宁知微进小区后,江老先生的秘书沈聿从车上下来。
他走到江岫白身旁,看着宁知微的背影:“不想出国,是因为这个女孩儿?”
江岫白讥诮地笑了声:“少管我的事。”
沈聿二十出头就跟着江老先生做事,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用尽了心机和手段。
他没少帮着江老先生管教江岫白,却待江岫白并不亲厚。
两人的关系始终剑拔弩张。
江岫白最厌恶沈聿的地方,是他曾对徐柏青恶语相向。
从他寻找徐柏青开始,沈聿就多次从中作梗。
除夕之夜江老先生扔在车外的那些照片,都是沈聿找人偷拍的。
照片上是江岫白跟父亲为数不多的相处瞬间。
江家人阻拦他们父子相认,直到徐柏青过世,也没给予徐柏青应有的尊重。
这些不忿是落在江岫白心中的一根刺。
沈聿手搭在江岫白的肩膀上:“不应该啊,你从小到大都是特立独行的主儿,任何人都不会左右你的想法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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