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池镜尬笑着扭了扭自己的细腕,见怎么也脱不出来,暗暗骂了句“谢特”
后,开始转成好声好气地跟赵陵承讲道理,“殿下你可真有趣,你手臂断了了,就该老实上药养伤,别胡闹了,要亲亲能管用吗?”
“嗯?太子妃,你有没有听说过,保持心境愉悦舒畅,有益于伤处痊愈吗?”
“你多亲几下,把孤亲高兴了,不就管用了么?”
“你若是不亲,那便是有意不想让孤身子好起来。”
赵陵承习惯了没皮没脸,眯着眼睛信口拈来道,“太子妃,你其心可诛啊。”
池镜:!
!
!
【滚啊,什么歪理?你有事儿吗?】
池镜已经生气了,赵陵承却只不慌不忙把目光从她的脸庞上移下去,探进她半开微敞的领口里:“太子妃,啧,不过话说回来,孤怎么觉得,你对孤、没有孤待你热情呢?”
她全身吻痕密密麻麻,跟拔过罐似的。
“孤那样好心好意帮你解酒,但反观你呢?孤都不记得你当时亲过孤。”
“什么啊?我亲,亲过的。”
池镜撇撇嘴,并不是很想回忆他俩无爱鼓掌的细节,被迫才小心指了指,“在你的脖子和胸口上、都有。”
“那你要看不见,也可能是你皮太厚了,才没吸出来。”
赵陵承并没生气,居然很难得地在认真反思自己:“唔,是这样吗?”
池镜头点得好像只小黄鸡:“嗯嗯嗯,对啊对啊!”
赵陵承轻笑了下,手依然没舍得从池镜身上移开,专心欣赏她这种分明在胡说八道、又一本正经、很像那回事的傻样儿。
每回秋猎,赵陵承也就在头几日练练手的时候有兴趣,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不论狩猎还是骑射、他都从没遇到过能与之一较高下的对手,次次都能无一例外、轻易拔得头筹。
哎,站在最高处的他简直觉得真无趣又好孤独。
之前他想跑又总觉得没别的事可干,只是咬咬牙忍了,直到今年娶了太子妃,赵陵承猛然发现——
更有趣的来了,这不是就摆在他面前吗?
不玩白不玩。
赵陵承本来还犯愁找不到理由偷懒脱身,正好赶上他出了点小小的意外、让头牙还没长齐的白虎幼崽咬了一口,都流血了。
噫,这伤势太严重,该告假了。
“父皇息怒。”
赵陵承斜倚在太师椅上、痛苦轻哼了好几声,捂着右臂颤颤发抖,“您看……儿臣伤成这样、怕是不行了,估摸着要卧床静养上些时日,无法再陪父皇秋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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