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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相平平无奇,只是气质不与寻常人等同。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因此吃穿仍是一等一的好。
他进裴府时,就见裴容白十分悠闲而淡定地在花厅喝茶。
他便皮笑肉不笑地地上前拱手行礼:
“见过相爷,相爷安好啊!”
裴容白正在喝茶,闻言也不理他,顾自己慢慢喝了几口,这才抬眸看他,道:“谢大公子来了?坐。
来人,上茶。”
“多谢相爷了。”
谢留徽也不推辞,笑嘻嘻地往边上一坐,那笑容中满是不在乎和得意。
落座后,他也学着裴容白,慢慢喝了两口茶,末了,又对裴容白夸赞道,“好,真是好茶!
我还是第一次来相府喝茶呢,原来相爷的茶这么好喝!”
裴容白冷冷勾了一下唇角,却是不动声色,耐着性子道:“谢大公子是出了名的会吃会玩,谢大公子说这是好茶,便一定是好茶了。”
谢留徽摸了摸自己下巴留的小胡子,笑道:“不敢当,草民也只是品过天底下所有的好茶罢了!”
裴容白便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目光定定的,也不说话。
这裴容白是权倾朝野的人,可以说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他气势逼人,寻常人是对视都不敢与之对视的,更遑论被他这么寒意凛冽地盯着看了,哪怕他面上是笑着的,那也是瘆得慌!
谢留徽也到底吃不消他这种目光,有些讪讪别开眼神,道:“不知相爷请我来,是有何贵干?”
裴容白继续笑意盈盈、客气地说道:“是这样的,内子年纪小,不太懂事,喜欢乱跑,我听说谢大公子请他去做客了……本来我也没什么所谓,只是我丈人家今晚要我跟内子一同赴宴,若是内子不在,我一个人也不好前去,就麻烦谢大公子派人把内子给送回来。”
谢留徽听到这几句话,先前的讪色一下子不见了,又换上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哟,相爷,瞧您说的,您夫人是什么人,天仙一样的贵人,我哪有那个荣幸请回家做客啊!
您要是要找贵夫人,那可真是找错地方问错人了。”
裴容白一看他神情就知道乔松玉的确是他劫走的,见他不承认,也不恼怒,客气道:“方才我派人送给春红夫人的东西,不知谢大公子收到没有?谢大公子是明白人,还希望谢大公子收了礼物,就把内子给送回来。”
谢留徽见裴容白这么客气,更得意了,面上得意洋洋,眼中含着凶恶:“相爷,您也是个明白人,我要的是什么,您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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