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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玉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我身子不好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去找你的公主去。”
他说这句话,只觉喉咙也又干又涩,声音也变了调,果然是生病了么?都怪裴容白这个狗东西,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生病的!
裴容白隔着被子抱住他,凑近他,柔声道:“松儿乖,不要跟我闹脾气。”
“谁与你闹脾气了!”
乔松玉感觉到他在被子外抱着自己,恨不得伸手推开他,可他累得很,手也不想伸,便随他去了。
他气哼哼道,“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气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这个大奸臣,我真是活该……啊——”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裴容白隔着被子打横抱了起来,他惊叫一声,猛地掀开被子看向外头的裴容白,就见裴容白那张俊美的脸映着昏黄的灯光,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他不知为何,脸上好像烫得更厉害了,且心中的委屈与愤怒更强烈了,忍不住叫道:
“你做什么!
你这个狗东西!
混账东西!
放我下来!
谁允许你抱我的!
你又不把我当夫人看的,你去跟那个什么公主一起去,去鉴赏什么墨玦去,别来烦我!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他说到最后,眼泪刷一下冲出眼眶,竟伤心地哭了。
裴容白已把他抱到床上,他隔着被子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侧着身子半坐半躺地歪在床上,下巴触着乔松玉的乌发,他说:“松儿,你不要讨厌我,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她真的会伤害你的……”
乔松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哭得厉害,一边哭一边情绪激动地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去,我不要嫁给你了,我好难受,身子难受,心里也难受……”
裴容白心疼愈甚,抱着他的手跟着收紧:“松儿莫哭,莫哭,等你吃了药,好一些了,明日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乔松玉终于听到这几句话了,却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抽噎,样子像是默认了。
裴容白终于松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方才大夫过来,说他“受了风寒,又惊怒郁结于心”
,这才病来如山倒的,一定是方才鲁阳公主的事惹他委屈难过了,早知道方才自己……唉。
他起身去桌上拿了刚煎好的药来,坐到床边,对躺在床上哭的乔松玉道:“松儿,你先起来,我喂你喝药。”
乔松玉却是不动,眼睛通红地瞪着他:“不要你喂,要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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