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帅。”
他点头。
郝易兴奋得手舞足蹈,一蹦一跳地下楼去了。
郝不闻摇头叹气,颇有一种儿子要成别家媳的郁闷。
步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自家这个懒蛋,早晨六点跑去剪头发。
脑子就是这样剪没的吧。
109、酒店内。
门一关,两人就急吼吼地吻在一起。
粘了胶水似的,越吻越深。
直到两人即将溺毙,才舍得分开。
郝易被抵在墙上,夹着他的腰侧,步槐两手拖住他的屁股,架着他。
“剪头发了。”
步槐喘息着,一边舔着他的下巴,一边小声说。
郝易微仰起头,眯着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摆动着身体。
难耐地蹭。
“剪,剪了。”
声音都是晃的,“就剪了,一点,你都看出,嗯,看出来了。”
步槐的唇舌移到他脖子,张嘴含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舌尖绕着他滚动的喉结打转。
郝易轻颤,把头仰得更高,不停地吞咽口水。
步槐低笑,舌头追逐着,细白的脖颈,一片濡湿。
“我每天想你一万遍,怎么会看不出来。”
郝易啊了声,婉转中压制不住的渴望,当步槐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他还是竭力保持清醒。
制止了,“先,先换衣服。”
他哑声道。
步槐闻言,轻咬了下,听见郝易痛呼出声,又伸出舌头舔。
然后,不舍的从他胸前抬起头,看着他笑,“这次又带了什么?”
十分钟后。
郝易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穿着一身超短紧身的护士服,V字领,露着精致的锁骨,束腰款,包臀裙,堪堪遮住腿根,那双白皙细长的双腿,被黑色渔网长袜包裹住。
黑白相撞,步槐看得直咽口水。
郝易抬手扶了下头上的护士帽,双腿交叠,“医生,到我了吗?”
步槐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短发黑眸,穿着得体,很是正经。
“进来。”
他沉声道,拉开椅子坐下。
郝易扭着小腰,眉眼含笑,朝他走来。
“医生,我病了。”
说着直接坐在他腿上。
步槐没动,也不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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