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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人也还记得沈听澜。
“见过迟砚吗?”
沈听澜没空在这里跟他虚以委蛇,直截了当地问。
“迟砚,有些耳熟的名字,您容某想想,哎,你们还记得迟砚是谁吗?”
这人状若深思,还不忘回头向身边人询问。
这样的演技太过拙劣,又或许是压根儿就没想掩饰,那日他们都在,怎么可能这些人对自己都有印象,却偏偏不知迟砚是谁,即便是没有实据,沈听澜也差不多能肯定是这些人的手笔了。
“迟砚在哪里,别让我问第二遍。”
沈听澜罕见地沉下了脸色,他平日里一向笑嘻嘻的很平易近人,现在这副模样倒还有些不常见的威势。
“公子这话何意,某今日未曾见过你口中的那位迟公子,又缘何会知道他在何处,您怕是问错人了。”
这是抵死不认的意思了。
沈听澜很久没有感觉过暴躁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我记住你了。”
回头就去皇兄那里告状,他连词都想好了。
苏执到底是人群中最富盛名的,也对珩王殿下的脾气有所耳闻。
这白景逸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文章写得不错,为人也谦逊,他还是很看好的。
若是这小王爷在陛下面前说些什么,即便陛下圣明,这后生的前程多半也是会受影响的,他少不得要回护一二。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这样,老朽的诗会今日就到此结束,让诸位后生们帮您一道儿寻人,如何?”
苏执看似是在打圆场,但实际上却是将这人摘的干干净净,甚至将眼下的局面变成了是他一人的无理取闹。
果然这话刚一出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做拥趸,“这人来没来还另说,今日的诗会诸位还未尽兴,怎么就要散了呢。”
“就是就是,这荒郊野岭的还有山匪,他要是叫哪位山大王看上了带走,我等如何寻得。”
说这话的人就站在白景逸身后,说完后还被他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这动作虽然转瞬即逝,但却恰好被沈听澜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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