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主动,轻抱住兰时,二人再无空隙,嵌合无缝。
“兰时,咱们来日方长,不在这一时,我实在担心你的伤,从前的箭伤,心碎一半,如今又见你受伤,险些又碎另一半。”
太子殿下被拿捏,这几句话完整说下来实数不易,重重喘息一声。
兰时可听不得这个,收回手来探进太子殿下前襟,强撑了个冷漠声音出来,“那你是不肯了?”
太子殿下不答,自行解了腰带宽了衣衫,躺到床上,一副请卿垂怜的模样,轻声道:“那执玉,任凭兰时处置。”
兰时五根手指被包成一束,此刻根本解不开自己的衣衫,她朝太子殿下怀里扎了扎,“初一哥哥替我脱。”
太子殿下不肯动,兰时见状,捏了个哭腔出来,“你果然是嫌弃我身上的疤了!曾经都肯在我昏睡时给我换寝衣的,如今这一身伤疤,入不得太子殿下眼了!”
太子殿下揽住兰时,无法平复,但更无法放开,“如今在军营里,我没法给你换衣,可你身上的伤,我都知道。”
太子殿下不带任何欲念的按住兰时胸口上方,“这道伤,是为了我,旁的伤是为国,说到底,也还是为了我,天底下只有一个姜兰时肯为了萧执玉豁出命去,只她不知,她才是我的命啊。”
兰时心口酸胀,更想做些什么。
太子殿下紧了紧手臂,确定不会箍到兰时的伤口,才又开口道:“父皇为我取字执玉,我曾以为我所执之玉是江山,失去阿宛才明白,我所执最贵重之玉,是兰时。”
兰时泪如珍珠,扬头吻上去。
两世情牵,她是傻子,太子殿下是笨蛋!
一切都是那般水到渠成。
太子殿下缓缓宽了兰时衣衫,兰时的手抵在太子殿下腰腹,太子殿下腹部肌肉紧绷,能领兵亲征的太子殿下,自然不是养尊处优的文弱之人。
虽有些煞风景,兰时还是问了,“初一哥哥何处寻来的一枝春,那是北境的,突厥似乎不产。”
一枝春香气馥郁,是耐寒耐旱的北地花,听闻是前朝某位诗人到此,见此花说,赏春何须到江南,此地便有一枝春。
后来这花便改了名字叫一枝春。
太子殿下手指按在兰时伤口处,他声音沙哑,“执玉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这不仅是兰时的伤口,更是他的伤口,他只恨不能以身代之。
兰时蜷起脚趾,听得耳热,却又不愿堵他的嘴,更不愿打退堂鼓,恍然记起前世洞房花烛夜,太子殿下故作高深装得身经百战却青涩无措的模样。
初一哥哥如父如兄陪伴她长大,最后成了她的夫君,她又何尝不是教会了初一哥哥许多。
帐外士兵走动换防声不息,兰时耳尖方圆数里之声皆能入耳,有一瞬分心,太子殿下不满,咬了兰时一口,太子殿下的情、欲、念卷着兰时,无暇再顾及其他。
天地下,唯她与初一哥哥两人耳。
情到浓时,太子殿下也记得兰时身上的伤,轻缓再轻缓。
有情人总能心通一处,姜兰时是个傻的,两世都将心扑在这一个人身上,萧执玉又何尝不是个笨的,千金之躯扑到北境来与她同生共死。
太子殿下揽着她,如珠如宝,不肯放开片刻,“莫咬手,咬我。”
太子殿下勾着兰时亲吻,以唇舌代纱布,将轻吟淹没在唇齿间。
屋内温度寸寸攀升,床头风铃响个不停,听得兰时一张俏脸,嫣红更甚。
太子殿下也听见那铃声,低笑出声,“想来我夫人以后再不会佩铃了。”
风铃响了一夜,天将明未明时方才歇下,随着行军号角一起寂在风中。
太子殿下餍足,却不敢睡去,借着屋内小炉烧水,仔仔细细替兰时擦拭一遍,确认伤口并未崩裂,兰时也并未发起高热,才重新替兰时裹伤,换过寝衣床褥,这才抱着兰时睡去。
天光大亮时,哪怕军帐密不透风,却仍能感知阳光。
太子殿下半梦半醒之间,将兰时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替她遮住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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