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敢,寻了仇敌数十年,怎么急于短短几月,老奴只是怕姑娘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王叔说。
“寻我来历,从未忘记,”
姬姒冷笑,将手按在腰间,杀意腾腾,“用你多嘴,就此滚吧。”
王叔:“老奴这就回了,依旧打听着医者的下落。”
姬姒道:“随时来报。”
王叔行了礼,离开墙根,姬姒转身手里把玩着金乌玉佩,远远看见一辆马车赶来。
兵部尚书穿着官府,急忙下了马车,在宫门出示令牌,腋下夹着一个木匣,便匆匆进了宫门。
姬姒看罢,从侧宫门回了公主府。
二月底,上京竟还不见天气转暖,秦珺懒懒的躺在藤椅上裹着厚裘,捧着手炉,刚刚送走来关心自己的季贵妃。
“人呢?”
秦珺懒洋洋的问。
锦绣捧着药碗,一勺一勺给秦珺喂药,“不知道。”
秦珺脸皱成一团,艰难咽下汤药:“什么不知道,你不知道她今天犯病,还放人到处乱跑?”
小桃子在一边看火炉,闻言出声替锦绣说话:“可不呢,谁看得住颦姑娘啊,早晨起来先是削秃了那院的牡丹花和冬青,将假山劈得稀巴烂,没得毁了一院子。
提着剑就要来正殿造次,这些花花草草不比人还金贵?经得起她削吗?”
秦珺含着蜜饯,含糊道:“自然是人命更金贵了。”
小桃子顿时不悦:“颦姑娘削秃的牡丹就价值上百两银子,公主拿了自个府库的钱去填世子的缺就没想过如今这殿里最值钱的就是这些花花草草了罢!”
锦绣蹙眉:“小桃。”
小桃立刻眼眶一红,“怎么了,公主命我管帐,管了那么久,一下就空了一半不能心疼心疼嘛?罢了!
反正不是我的钱,都是公主的嫁妆!
少了就少了,也轮不到奴婢来说嘴!
奴婢顶嘴,自去请手板了!”
秦珺摸摸鼻子,心知那库房的家当都是六公主攒了十四年的,多是多但分成十四年就不算多了。
又一下去了一半,自然是心疼的。
“手板子就免了,”
秦珺叫住小桃,“本宫舍不得罚小桃子,知你关心我,唔,就罚你扫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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