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道:“我答应给你看了吗?”
说到这事就来气。
靳舟明明说的是求他就给看,结果杨时屿倒好,求是求了,但却是一边求,一边折磨他,靳舟简直想敲开杨时屿的脑袋看看,这人怎么会这么禽兽?
“靳舟。”
杨时屿的语调沉了几分,“不要拿这事跟我斗气。”
靳舟知道事关重要,不是早饭吃面还是喝粥这种小问题。
但杨时屿也不想想,谁让他把靳舟欺负得那么厉害?
床上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比靳舟还流氓。
到床下就知道讲道理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斗什么气?”
靳舟爱答不理地说道,“我就没答应要给你看。”
杨时屿沉默地看了靳舟一阵,最后还是没脾气地呼出一口气,来到靳舟身旁坐下:“舟舟。”
低沉的嗓音直击靳舟的耳膜,宠溺的称呼差点没让他膝盖发软,直接对杨时屿投降。
“昨晚是我不好,”
杨时屿握住靳舟的手背,“我跟你道歉。”
掌心的温柔通过肌肤传来,靳舟怕自己太快妥协,嗖地抽回手道:“说话就说话,不准碰我。”
“好。”
杨时屿轻声道,“以后你不同意我都不碰你。”
这……靳舟觉得不妥。
其实他还挺享受杨时屿那么粗暴地征服他。
特别是他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希望杨时屿更加用力地蹂躏他。
思绪在这里骤然停住,靳舟猛然意识到他还真是个矛盾的人。
杨时屿欺负他,他不爽;杨时屿不欺负他,他更不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靳舟别过脸去,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杨时屿问。
“我——”
也没那么难哄。
话还没说完,靳舟的手机忽地响起,打断了他无意识的撒娇。
“什么?”
靳舟愣愣地站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半晌后,他挂掉电话,对杨时屿道:“我兄弟的妈走了,我过去一趟。”
虎子没有爸爸,妈妈又肾脏不好,动不动就住院。
当年虎子蹲局子那会儿,靳舟还经常去医院照顾她。
所有人都知道虎子妈可能撑不了几年,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靳舟多少还是会有些感慨。
简易的灵堂就搭在虎子家里,一张黑白照,几盘供品,再无其他繁琐的东西。
几十平方的小房子容纳不下太多人,许多兄弟上完香后只得离开,为后面来的人腾出空间。
而靳舟和虎子亲近,上过香后便直接留了下来。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也不用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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