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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什么经验,用的都是最老派的手段,其一就是送花。
花艺师的审美很好,洋牡丹自带风情,宋知音举着四处研究,不知道摆在哪里最合适。
礼物被珍视,才有赠予的意义。
赵旭宁倚靠着吧台道:“喜欢吗?”
明知故问,宋知音无端整理着包装纸道:“上一回收花还是毕业典礼的时候。”
但那都是亲朋好友的祝福,和男女有关联的还是第一次,连其中的喜悦都像是做出区分来。
她毕业那阵子,在各个社交平台都尤为活跃,平常不爱更新的微博也发得很勤快,每条都是图片哗啦啦往上发。
笑得很开心,身旁永远有人环绕。
赵旭宁没有把仅有的单人照存下来,后来再想看,已经被删掉。
那些他抓不住的人生,今时今日都有了可以问出口的勇气,说:“是什么样的?”
宋知音心想他居然好奇这个,还是掏手机说:“我找找,应该还在。”
她虽然说得不大确定,但知道肯定有的,因为她专门给大学生活建了电子相册,四年来的点滴一件不落,点进去就是她去报到时,一家四口在校门口拍的那张。
赵旭宁道:“我们家也拍了个同款。”
他考上的是师范大学,又在省内,父母已经顾不上从前对艺术生的挑剔,堪称是心花怒放。
其实这种相似太平常,上校园里随便拽个人,都数不胜数,然而在他们这儿,好像是全世界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
宋知音道:“毕业的时候又拍了一张。”
和四年前的变化很大,她的长发微卷,口红鲜艳,明媚又张扬,等工作一段时间才又灰扑扑起来,只想抓住所有时间休息。
前后切换,谁都看得出区别,赵旭宁道:“怎么觉得还长高了。”
能夸的地方明明那么多,宋知音好笑道:“我十六岁以后就没长过。”
赵旭宁是怕夸变好看显得轻佻,又仿佛在说人家从前不好看,思量过后才憋出句话来。
他不知怎么尴尬起来,说:“那我看错了。”
怎么很抱歉的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宋知音道:“大概站直了。”
发育那几年,她养成缩着背走路的习惯,好像胸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恨不得校服越宽大越好。
上大学后开始注意外貌才改过来的,就是没刻意绷着的话仍然是塌塌的。
赵旭宁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说:“学跳舞也会有改善的。”
宋知音还真想过,她没离职前深感自己的不健康,又被几个视频所蛊惑,巴巴去上过一次课,第二回就因为加班赶项目和想回家睡觉等原因遥遥无期。
她眨巴眼道:“你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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