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住在离王津一街之隔的方圆小区。
7月19日,她去市中心参加闺密的生日派对,喝到很晚才回家。
刷卡上楼时,她没发现有个人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到家后吴悠没关紧门,喝得有点晕。
过了一会儿,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她起身查看,发现客厅里有个陌生男人,她急忙关上并反锁卧室门。
吴悠是个情商很高的姑娘。
她隔着门与那个男人聊了很久,成功将他劝走了。
男人走后,她马上报了警,现在那个男人已经被派出所逮捕了。
我问她为什么没关紧门,给了那个男人可乘之机。
她告诉我:“我有只养了两年的罗威纳,市区内不让养,为了它才住在这边的。
前几天出去跑步,我把它拴在路边,回来时发现狗没了。
我总下意识把门给它留着,总想着它能找回来。
拜托你了徐哥,如果有可能一定帮我把它找回来。”
我给周庸讲了后,周庸很激动:“徐哥,我觉得偷狗和摔狗实在太残忍,我们应该查一下。
再说了,都求上门了,我们义不容辞啊!”
我挺赞成周庸所说的,而且我怀疑这两件事怎么这么巧发生在离得不远的地方,还都和狗有关系。
第二天下午,我接上周庸,开到了温馨家园,把车停在路边。
然后我们俩下了车,步行前往小区正门。
这里的房子都有五六层高,有点破旧,街道地砖也挺脏的,外面的栅栏上贴着一些单间出租的广告,还有一堆寻狗启事——其中就有吴悠的罗威纳。
我们通常会在小区及其周边看到此类寻狗启事
周庸凑上去看了看:“嗬,这狗丢的还不少。
这七张寻狗启事,都没有重复的,总不至于都跑丢了吧?”
我说是。
祥龙区号称是亚洲第一大社区,好多拆迁补房的老人都迁到这边来了。
年纪大喜欢养狗的人多,狗多人少,被偷狗的盯上也是正常。
我和周庸走到小区的正门。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卷发姑娘正站在门口张望,看见我和周庸走过来,她迟疑地叫了声:“浪哥?周庸?”
周庸听见姑娘叫他抬了抬手:“Hello,王津!”
姑娘激动地向我们冲来,给了我和周庸一人一个拥抱。
我说:“咱先别寒暄了,带我们去看看狗掉下来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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