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坐着一位长髯剑眉的大人,四十上下的年纪,英气之中带着儒雅,踞案而候。
祁凤翔趋前施礼道:“幽州祁凤翔,久闻镇北侯大名,无缘识见。
今日特来拜会。”
苏离离便跟着他深深地屈膝行礼。
陈北光虚扶了一扶,不咸不淡道:“不必多礼。
世人皆言,祁焕臣三子,长为鹿,次为羊,祁家有虎,只待凤翔。
今日一见,果是英雄出少年。”
祁凤翔直起身来,不卑不亢道:“大将军谬赞,家兄才略见识数辈于我,晚辈不敢逾越。
今日来此,一则奉父命问礼,二则为两军交好。”
陈北光冷笑两声,“你倒是虚比浮词,口吐莲花。
谁不知祁家大公子无能,却见嫉于兄弟;祁家二公子莫名其妙得了奇疾,缠绵病榻。
你祁三公子虽英武过人,却是庶出,父兄皆不待见。
你虽有用,也不过是为臣为奴。”
祁凤翔神色连一丝波澜都不改,道:“疏不间亲,为子为弟本是臣奴之分。”
陈北光缓缓站起来道:“你若是这安分的人,今日便不会到我府上来。”
他昂首看着祁凤翔,“前年中秋,祁焕臣家宴,席间问道:‘如若起事,当何所以据?’你大哥说,幽州经营多年,当据为根本,建立基业。
你却说应弃幽州,先取京师,立幼帝以挟天下;继之扫平冀北、豫南,与京畿成拱卫之势,则基业奠定,然后可以睥睨群雄,一统天下。”
祁凤翔眉目微蹙,脸上笑意却似有似无,听他赞许道:“这番见解称得上真正的雄才大略,我若有子如你,必然欣慰万分!
可如今你们京师已下,要取我冀北,竟敢明目张胆到我府上招摇!
祁凤翔,你欺冀北无人么?!”
陈北光重重地一拍书案。
苏离离暗暗叫苦,仁兄你所算差矣。
我人还没见着,这冀州大都督只怕把你的人头都砍下来了。
陈北光盛怒之下,祁凤翔缓缓开口,字字清晰:“将军耳目千里,世所少有。
前年家宴,我确实倡谋若此。
然而将军不闻,世异时移,策无长策。
方今之势,瞬息万变。
那年我说取冀北,今日却是来联冀北。
我既孤身而来,正是诚意殷切,奈何将军不信。”
陈北光神色稍霁,哂道:“便听你能否说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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