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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谭青青叹了口气,“那咱自己想办法吧。”
靠山山跑,靠人人倒。
靠谭家那几个不靠谱的,那更是离谱。
“咱要不先把鱼给烤了吃了?”
谭云星提议,“咱早上出来的时候,就没吃早饭。
现在眼瞧着都中午了,再饿着,今天一天就都白干了。”
提起吃,谭青青附议。
“来来来,咱生火,开席!”
那条十四斤左右的草鱼,他们眼下还没条件杀了吃。
但从渔夫那里抢来的三条小鱼,倒是可以先剖开肚子,把内脏处理了,串到树枝上,烤熟了先。
不过吃之前,谭青青让谭云星把手臂上的伤露出来,让她瞧一眼。
“难民们把你胳膊咬出血了?”
“是呀。”
说起这个,谭云星就气的不行。
“明明都好些天没吃上饭,劲儿居然这么大!
你们瞧,都咬成这个鬼样子了!”
谭青青瞅了一眼,便啧了声。
“你这得用酒加盐,消毒。”
那两排牙印子,挺深的。
血从血口处汩汩流了不少,搞得伤口看起来挺吓人。
血暴露空气一段时间后,还开始氧化。
原本鲜红的血液,凝成了血胶。
再由血胶,氧化成褐色。
轻轻一搓,还能把血渍擦出血泥来。
“可这附近也没有酒,和盐啊。”
谭青青想了想,还是点开了系统的神农医术,查了查有没有能治咬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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