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装作不屑的笑了笑,“听小姐话里的意思,那个人应当是不要小姐了吧?欺负完就走了,小姐现如今却挂念放不下他,是想要用伤害自己折磨自己的方法,以换他的回头?”
“不自尊不自爱,国公府的家教便是这样吗?”
许念不知道她只是问了种药落在他眼里竟然就变成这样的。
被他这么一说,脸上瞬间涨红,瞪着眼睛看向他:“我就是问问,况且就算是真的,我有意也好无意也好,跟你有关系吗?。”
为什么要把她贬得如此不堪。
齐褚只觉得她这反应是被说上了痛点,恼羞成怒了。
“我确实是管不了小姐喜欢谁亲近谁,但是小姐若是真的喝了药,死在了这府里,到时候岂不是还要牵连上我,小姐死了,我作为每天陪行的近侍,小姐的家人岂不是要拿了我去陪葬。”
“我可比小姐惜命多了。
多问一点,也是不想要将来死得不明不白。”
许念也生气了,回他:“你想的太多了吗,我要是真死了,也不可能会要你陪葬!”
齐褚道:“这可不一定,到时候死无对证,万一别人也像他那样误以为是我做的,小姐倒是护住了奸夫,陆知可就要遭殃了。”
许念紧抿唇角,看了他一瞬,再次否认,“哪里来的奸夫,你自己乱想的,我好奇我随便问问也不可以吗?”
“谁没事问这种药,小姐觉得自己说出的话会有人信吗?”
齐褚冷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吝啬到几不可闻,却还是玩笑着问:“到底谁啊?竟值得小姐这般维护?”
许念深吸了一口,倒是先一步淡定下来,走到桌旁坐了下来,也不跟他继续吵了,抬手放在桌子上,回头斜了他一眼,只道:“不是藏弥会看吗?那就让他看一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藏弥左右看看,突然安静下来,那道吓人的视线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他使劲低着头挪了过去,搭上了那手腕,背后一道视线,正面一道视线,压得他得了结果迅速松开了手。
许念终于可以叹出一口气,微微抬着下颌扬眉吐气的道:“陆知,你想太多了,看来那毒不仅坏身子,还坏脑子。”
往常也没发觉他这般不可理喻。
齐褚只是冷声问藏弥:“如何?”
“脉象快速流利,如珠走盘”
,藏弥觉得今日是无妄之灾,快要哭了,闪躲的看了许念一眼,惊慌的垂下头,一五一十道:“是喜脉之征!”
他说得极快,察觉到那道带有果然如此的冷笑声音再次响起时,连忙往门口撤,假模假样的道:“我第一次号出此脉象,经验尚缺,若是小姐还想要知道孩子月份大小,我现在就回去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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