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知看了眼四周,冲她笑了一下,没有摸她的腹部,轻声劝道:“进去再说吧。
林菀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一瞬,很快又笑得娇艳,挽上他的胳膊。
“好啊,今日我让人做了相爷爱吃的饭菜。”
院中有棵高大柳树,纤细的柳枝随风摇摆,白絮纷飞过长街,被送到了更远的地方。
江若若掀开马车的帘子,伸手接住了飞絮,递到脸色惨白的小满面前。
“你看外面飘得到处都是,跟下雪似的。”
“这个不小心吸进去会咳嗽的。”
小满开口,嗓音微弱干哑。
韩拾就坐在马车前驾马,恰好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说:“这都坐了近二十日的马车了,你怎得还是头晕?”
他看了眼乱飞的柳絮,又说:“你要是不怕咳嗽,这也没有多远的路了,我陪你走到威远侯府怎么样?”
“没事,一会儿就到了。”
小满掀开帘子喘了口气,打量着她阔别一年多的京城。
依旧是……无比的陌生。
好像巴郡才是她的故乡,而京城的繁华热闹,始终与她无关。
细想实在可笑,她在这个地方活了十五年,却从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京城,不认识这里的街道河流,也不认识什么商铺酒楼,唯一能让她想起来的就是城西的月老祠。
想起来还不如彻底忘了。
她收回目光,将马车的帘子重新放下。
阿肆架着马,正侧头打喷嚏,一辆马车迅速从他眼前远去。
而刚才阖上车帘那一瞬,他看到马车中女子的侧脸,分明是像极了姜小满!
他揉了揉眼睛,只当是自己眼花,大半天怎么可能见鬼。
怔愣了半晌,又回头去寻找那马车,却是怎么也看不到了。
马车中传来太子殿下压抑的咳嗽声,片刻后,他嗓子微哑,问道:“怎么停下了?”
“没什么,刚才看错了一个人。”
“走吧。
阿肆只说是看错了,连姜小满的名字都不敢提起。
明明都过去了这么久,只有他们殿下一直走不出来,时不时就对着东宫那株紫藤出神,烦心了还会孤身一人去当初姜小满殒命的湖边发呆,将饴糖和糕点悉数倒进湖里,对着空旷寂静的湖面自言自语。
若不是看平日处理政务仍然从容冷静,他真的要以为太子殿下是不是得了癔症。
周攻玉夜里睡不安稳,醒来还有心口疼的毛病。
从益州来的神医本来也是为他诊治,留在京城一年也没见成效,索性留在东宫为他调理身子。
皇后见他一直在推拒往他东宫塞的侍妾,不禁开始怀疑他的身子是否出了问题,时常找人试探。
一次两次周攻玉都忍了下来,皇后变本加厉,将自己的侄女陵阳郡主直接送进了他的寝殿。
周攻玉少见的动了怒,直接命人把那位郡主丢出东宫,亲自去警告了皇后,自那以后东宫就安宁了好一阵子。
一直到现在,那位郡主因为太过不甘,准备卷土重来了。
阿肆都对那位死缠烂打的陵阳郡主心有余悸了,反观周攻玉,丝毫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殿下,陵阳郡主要是再堵到崇政殿怎么办?”
周攻玉淡然道:“慌什么。”
他记得,自己有位远亲也要参加今年的春试,为人正直相貌俊朗,且尚未娶亲,现在应当是已经到了京城。
还真是便宜了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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