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身子只能给世子爷一个人看。”
林信扯住沈楼的袖子遮挡半边脸,娇羞地说。
沈楼的手抖了一下,一大坨药膏掉在了肩上的伤口处。
“嘶——”
林信呲牙,顿时演不下去了,“轻点,疼死我了有你哭的。”
“为何说他们会赢?”
沈楼叹了口气,说点别的话题,尽量转移自己对眼前这具漂亮身体的注意力。
偏林信不肯放过他,转过身来抱住沈楼的腰,将需要医治的后背露给他,“唔……太医让我七日之内不许用灵力……啊……”
低低的呻吟声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沈楼一阵口干舌燥,“林信!”
“嗯?”
林信抬头,一脸无辜地看他,“怎么了?”
沈楼低头,这个角度看过去,异常的熟悉。
曾经在鹿栖台的宫殿中,他被锁链吊起双手,这人就这么将脸贴在他下腹上,笑得妖冶。
控制不住地伸手,抚上林信的侧脸。
“信信!”
封重推门走进来,就看到两人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互相凝视。
沈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外衫罩住林信,冷眼看向封重。
“你在做什么?”
这欲盖弥彰的姿势,顿时引起了封重的怀疑。
“上药啊,还能做什么?”
林信没好气地说,好好的机会被封重搅合了,枉费他带着伤跑了一路。
朱星离不在墉都,说是去找治沈楼的办法,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这太师做的毫无诚意,三天打鱼,三个月晒网。
师父不在身边,封重遇事没人商量,一肚子话要跟林信说,却不料刚见面就被师兄一顿好骂。
晚间宫宴,大庸皇帝宴请北漠使者。
太极台上的血迹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春和殿中织锦遍地,铜雀灯台十八盏全部点亮,恍如白昼。
割鹿侯周围无人敢靠近,玄国公世子却主动坐到他身边,面不改色地饮酒。
“沈世子胸襟宽广,林某佩服。”
林信晃了晃手中的酒液,与他碰杯。
“你有伤在身,莫饮酒。”
沈楼却不与他碰,抢了他手中的夜光杯一饮而尽。
在旁人看来,就是林信逼着沈世子喝自己手中的酒。
“你何必要坐在我身边,瞧瞧那些人,都不敢过来敬酒了。”
林信抬眼扫过去,那些世子、列侯纷纷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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