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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绣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随便做点小绣品就好。
却不料,做着做着,一个荷包的式样就出来了,她还特意用沾过花香的金线去勾边,绣得相当仔细,是在绣别的绣品时,一并拿出来精工绣几针,又收起的,耗时耗费的心思最多。
然最后,手里的绣品式样,不知不觉,从随便绣的花木,慢慢就变成连理枝的形状,一不小心把枝叶交缠一起了。
然后她想了想,恍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就把荷包随手一扔,扔到角落里,不打算送了。
陆冬元收到彭州送来的印玺套和十八个没有绣样的荷包时,恰好在军机处北边衙门的小院,凤剑青最近让他一起处理一些军备筹集的事务。
彼时,凤剑青就在边上。
“这...彭州小哥,你们居士为何要送这么多荷包?”
陆冬元有些艰难地抬眼望了望凤剑青的方向,道。
“奴才也不知道。”
对于这个敏感的话题,彭州觉得也不宜多说,他本以为这个时辰主子应该进营了,他才敢拿来给陆状元的。
“那么...奴才...告退了。”
彭州低着头急忙要走。
即便是自家主子亲自让他送来,也耐不住有股深沉的压力在呀。
彭州走后,陆状元觉得手里的一堆绣品就是一个个烫手山芋,拿着不是,扔也不是。
“殿下...您看,您还有孤本要与属下换吗?”
陆冬元温文地笑着,小心问道。
“送你荷包?”
凤剑青坐在长案前,眼皮都没抬,只轻轻翻过一页军报。
“那可是贴身之物,好好收着吧。”
时下,女子给情郎一般送自己绣的荷包,但这荷包既是贴身之物,上面却又无任何绣样,而且这一送就送十八个之多......
陆冬元总觉得,那冷敛的话里,隐约有泛酸的苗头,可再仔细一回味,又觉得的确是摄政王平日里的语气,并无二致。
不多想了,只好把荷包和印玺套收起。
凤剑青翻页的时候,淡淡地瞥来一眼,又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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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使者上殿来面圣的时候,全程是由摄政王在一旁谈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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