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蹙眉,她知道殷逸行品行,没有人比他更知理达意,圣贤书读了多年,绝不会犯这等大错,不禁心存疑虑。
无独有偶,殷煜珩也不信殷逸行夺了虞清莲清白,方才人明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哪有力气人道。
“母亲……我、我没、没有。”
殷逸行毫无底气地辩解了一句,反倒更加激怒了虞氏。
“别喊我母亲,我没生过你这样的浪荡子,明知自己酒量浅,为何一杯接一杯地喝?不就是酒壮怂人胆吗?说,是不是早就觊觎清莲,她、她可是你兄长的人啊!
你怎么敢!
咳咳……”
虞氏实在气得头昏脑涨站不住脚,又一口气顶住肺管子,猛咳着坐回椅子。
闻溪趁机以倒茶为借口,带着阿黎退了出去。
“阿黎,你为何如此慌张,可是看见了什么?”
“姑娘……这闲事咱管不得,咱回前院吧……”
闻溪这下更确信阿黎知道内情,便抓住她手腕追问,“阿黎,我们又无过错,为何要躲?你再不说,我拉你到堂前跟老太君说去。”
阿黎连连摆手道,“不不……方才见少爷跟姑娘情好,阿黎就抄了另一条路回前院,谁知看见……”
原来阿黎撞见了殷逸行跟虞清莲搂抱着回到碧云阁,好奇地跟了几步,却听见殷逸行口中喃喃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闻溪溪不知……闻溪~”
这下闻溪才知道阿黎为何如此避讳,殷逸行就算真的酒后强要了虞清莲也就罢了,合着他心里是真的一直惦记着自己。
可阿黎所见能证明殷逸行对虞清莲无意,且是她主动把人扶回的碧云阁,这便能揭穿虞清莲的醉心算计的一面,可深究下来,殷逸行心慕闻溪的事情也定然会被殷煜珩知道。
就算阿黎只说远远看见,不曾听见,那虞清莲逼急了,恐也会爆出此事拉自己和殷逸行垫背,更会顺势以此扣她一个红颜祸水的罪名。
只是这一世,虞清莲的招式来得这么早,闻溪不知她急什么。
明明上一世,她一直都很隐忍,直到自己被定下送入宫时,才知她手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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