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黄鼠狼自然没安好心的。”
“哈?”
泉九垂头丧气,“怎好这样说我?”
“你这几日进门,阿爹可有赶你?我今日同你来南山寺,阿爹可有不准?”
泉九呆呆的琢磨了一会,顿时喜笑颜开,把个脸都笑烂。
瞿青容面上盖着一张薄纱帕子遮阳,眼前绿意朦胧,虽看不清,可泉九紧紧抓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走得笃定。
泉九从竹间挣出来,微微屈膝,矮下身来,又仰首看她,看着薄纱下透出的一点微粉,他虔诚的闭目,轻轻一触。
隔着柔软的纱巾,他触及到更软的一双唇,泉九心如擂鼓,又恐亵渎,正想回撤,就觉瞿青容将薄纱一掀开,香软的粉唇大胆而主动的逼近,泉九浑身无力,又烫得发紧,只被瞿青容抵在竹上,任由她好一番唇舌交缠,魂肉亲近。
竹枝纤叶嘻索作响,不知道是风动,还是心动。
忽得,碎语声和脚步声传来,双唇稍稍分离,扯着一缕银丝不愿断。
不远处竹林间瞥见人影,泉九一个激灵,连忙扯过薄纱将瞿青容的脸盖好,又将她掩在身后。
几个动作间,人已经到了近旁,原来他们一直寻找的石子小径就在三丈开外。
“嘿!
这他娘的让我逮着一个现行的!”
那人一瞧见泉九和瞿青容,顿时兴奋如捉奸,直直扒着着竹子就钻了过来。
偏生长了个如怀胎七月的大肚,卡在两竹之间过不来。
他身后跟着个一脸急色的小沙弥,“施主不要再满嘴污言秽语,这是佛门清净地!”
他惊讶的看着泉九和瞿青容,道:“二位施主这是……
“我夫人怕晒,所以走竹林里过。”
泉九解释道。
小沙弥松了口气,那人还一脸不信,眯着眼想看清瞿青容的样貌,可见是把眼珠摘出来贴在近处,也只能看到一点轮廓。
不过见泉九人模狗样的,想来玩得货色不会太差,便道:“夫人?真是你夫人?不是这寺里的花娘?”
“施主,你再胡言乱语,小僧只好请师兄出面了。”
小沙弥深深吸气,看起来快要驾鹤西去了。
泉九就吃亏在这张嫩生生的脸上,没穿官服就没人怕他,他把胯一摆,摔出佩刀来,龇着牙笑了笑,吼道:“你他娘舌头还要不要,要不要连你这副猪耳朵一起砍来下酒啊!
?”
瞿青容在他身后轻笑调侃,“好英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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