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季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还有风远处吹过来,吹得汽车尾气也歪歪扭扭散开在风里,气流在日光里浮动。
前面还有几个演员在排队等着试镜,有的化了妆,有的穿了道袍,还有几个拿着本陈朝生语录在那里背诵。
“贱人着,人恒贱之。”
那小青年戴着假发在那儿摇头晃脑。
“陈朝生,你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siri问,“还挺有哲理的。”
陈朝生想了想,自己也有几分恍惚:“我都不知道我说了这话。”
“或许和芳芳都一样,都是杜撰的产物罢了。”
siri说,“或者你现在说上句什么,反正都是你自己说的话。”
陈朝生稍稍将口罩扯了扯:“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陈朝生说。
“我有种我在和年轻人抢饭碗的感觉。”
陈朝生望了眼来试镜的艺人们,“他们比我宗门的小黄狗还要年轻,加起来没到我岁数的零头。”
“他们背你语录的样子,真像在天桥背政治的高中生。”
Siri说,“看上去真精力充沛。
哎呀,都一样背不出来,都一样为了光辉灿烂的未来嘛。”
“你都来了。
想想你昨日都能鼓起勇气请陌生人喝奶茶。
这成果可是来之不易的。”
“那不一样……那时只有一人,且是个脾气不错的老板。”
陈朝生将胸前的玫瑰花拨正了,“这不一样的,这里人太多。”
“光是坐在这里,就有些喘不过气。”
“放轻松嘛。”
siri说,“你也不想别人演你自己,然后乱七八糟的本子都长了一张他们的脸罢。”
陈朝生想了想:“要全是我的脸,那不是更奇怪了么?”
“这不一样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