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周嘉敏被国主抱回了蓬莱院中,太医诊断后,开了药方,国主亲自喂嘉敏喝药,丝毫不避讳殿中宫女的疑惑目光。
姚海立在国主的身侧,他的胸口上被国主踹了一脚,此时此刻还在隐隐地疼痛,一只手捂着胸膛,痛得微微皱了眉。
国主蓦然惊觉他的存在,有些歉意,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是朕适才心急火燎,你也下去让太医看一看吧,看看胸口上的伤要不要紧。”
姚海受宠若惊,忙跪在了地上,苦口婆心道:“老奴谢过官家隆恩,可是若官家不出这蓬莱院门,老奴便不能去看太医呀!”
国主听得心烦,蹙起了眉峰,“怎么?你竟然威胁朕了?”
姚海诚惶诚恐地垂了头,“老奴不敢,老奴一片赤诚之心,全是为了官家!”
“为了朕?为了朕什么?”
“老奴斗胆……”
姚公公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子,才说道,“官家那一首《菩萨蛮》已传遍了宫内外,如今朝廷沸议纷纷。
小娘子以皇亲国戚身份入宫,乃是未出阁的芳华女子,官家若是与小娘子再与亲近,只怕……只怕外面不知又议论些什么……”
国主不屑,“朕乃一国之君,还用顾及底下的臣子们议论什么?”
“可是国后呢?”
姚海壮着胆子问道,抬着眼皮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国主,不出他所料,国主的脸上果然显现了哀悯和痛苦之情。
他的痴病又犯了,怔怔站立了半晌,国后、国后……他置国后于何地?这两日他的脑海里,他的心中,全都是嘉敏的影子,魂不守舍,上朝时也走神,几乎就忘了国后,他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
愣了半晌,他还是想不明白,跌坐在椅上,像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姚海,“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朕曾对国后说过此生此世对她初心不变,可是,朕的心中又重新住进了一个人,朕也不想,可朕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姚海低低劝道:“官家没有错,官家是天子,世上任何女子只要入了官家的眼,都能召来时时刻刻伴在官家身畔……只是偏偏这小娘子,官家动不得情呐!”
国主黯然垂了头,端坐在殿中,蓬莱院里烛光摇曳,斑驳的影子落在了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何尝不明白姚海的话中深意,他可对世间任何女子动了心,却偏偏不能对她动了真情。
那是国后的亲妹妹,他若动了情,便伤了国后的心。
十年恩爱夫妻换来的后宫宁静,皇儿成双,又怎能因为她的出现而被打破了宁静?
他想不明白,可也舍不得离开嘉敏,舍不得离开蓬莱院。
他呆坐在殿堂中,深深望着床榻上的嘉敏。
姚海默默不语,垂了头站在国主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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