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就算听也让我边喝边听好吗?因为我饿了也渴了,再不吃不喝我觉得我会死掉,到时候你就真得发挥你医生的作用了。”
裴斯延成功被她带跑,“心理医生怎么在一个已经死掉的病人身上发挥作用?”
“……”
宋晚清竟无语了,“这个问题问得好,但我回答不了,不过没关系,一切都在酒里,我们去酒里找答案。”
*
裴斯延那张能说得过任何人的嘴,在碰到宋晚清之后火力值直接为零。
最后还是带着她去了一间开在家附近的清吧。
这间清吧比普通的要小一些,但生意很好几乎满座,两人去到的时候只剩下角落的位置——三张黑色的椅子围着一张小圆桌。
宋晚清坐在身后有墙的那个位置,裴斯延坐在她的左手边,两人离的还算近。
坐下后宋晚清点了杯从没喝过的长岛冰茶,裴斯延不知道喝什么的时候一般都会点威士忌,还另外给她点了份甜品。
等服务员走了,宋晚清手搭在台上托着下巴看了看四周。
清吧光线暧昧,氛围灯光蓝紫色偏多,驻唱女歌手唱的苦情歌给这氛围带去了些酸涩。
她的长相生得明艳惹眼,那张脸不管放在哪都能吸引人的目光,更何况还是在清吧这种地方。
在点完东西没多久,裴斯延就注意到了正前方那桌的男生有一两个时不时会看她,不过他也不生气,在她一直手托着下巴侧头看着驻唱台的时候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
她回过头正想问他怎么了,就见他一直看着自己,那只手还在不停地轻轻揉捏着她的耳朵。
裴斯延眉眼生得很正,深邃的目光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未扣好的衬衫领口和懒散的坐姿都容易使人起欲,想让人将斯文变成野蛮。
她手托下巴翘着腿,感受到那只手开始碰着她的脸,在快来到她下巴的时候,嘴角渐渐上扬,伸出一点点的舌头轻轻舔抵他的指尖。
昏暗里仅这一下,湿热,血管都酥麻,细胞都发痒乱窜,想让她继续。
她看着他逐渐紧绷的模样,笑容越发肆意,弄下他的手,弯着腰凑上前靠近他的耳边,声音妩媚轻声说道:“裴斯延,回去的时候你能不能也穿着衬衣呀,别脱了。”
他浑身有些僵硬,喉结滑动,注意到那桌男生没再看过来这边,侧头在她耳边说话时学着她刚刚那样舔抵她的耳垂,手还在把玩她的发梢,声音低哑,“那你呢?换我给你买的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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