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承硬起心肠低嗤了声:“急什么。”
李识宜蹙起眉,不解地盯着他,“警告你别耍花样。”
谭承把头偏过去,自嘲般笑了笑,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变得凝滞,让人呼吸不畅。
“要是不想被当成杀人犯就给我找条毛巾。”
李识宜看了他的脖子一眼,口气冰凉地说:“这附近有诊所。”
“用不着。”
谭承拿手背抹过伤口,“带我去你家处理一下。”
李识宜默然不语。
“……听见没有?带老子去!”
谭承恼羞成怒,猛地将他挤到墙角,掰过他的下巴,“别他妈不说话!”
说完就按着他的肩膀狠狠亲了下去,李识宜咬紧牙关不松口,谭承用力捏他的下颌,硬生生把他的口腔打开,痛得他激烈挣扎,但谭承不仅不松手,反正越亲越狠,直到把他嘴里的每一处滋味都尝遍了,这才撤开唇,甩开他的下巴。
李识宜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随即仓促地转过身,扶着墙剧烈呕吐起来。
这一吐简直惊天动地。
下午李识宜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三两下就把胃里吐空了,剩下的全是胆汁。
到后来他连站都站不稳,干脆蹲了下去,而且他的整个背都在颤,显得异常难受。
“怎么了?”
谭承拧起眉,上前搭他的肩。
刚一挨到就被激烈地拂开:“别碰我。”
谭承心底的火噌一下蹿起来,使蛮力扳过他的身体,下一刻却蓦地停止动作——
李识宜前额凝满了冷汗,嘴唇苍白缺血,下颌顶着十个鲜红的指印,显得脆弱无比。
可就在这张脸上,那双眼却犀利冰冷,甚至是充满了恨意,直直地望着谭承。
谭承心里一紧:“怎么搞的,吃坏东西了?”
“……”
“老子问你话呢。”
“滚。”
“……少他娘的不识抬举。”
李识宜闭了闭眼,手撑墙艰难地站起来,谭承见状要扶,但李识宜反应很大,身体激灵了一下,牙关咬得都有些痉挛,“不用。”
自从知道了当年的事,李识宜就再也不能忍受任何跟谭承的肢体接触。
有时候只是想想过去在那间卧室、那张床上发生的一切,他都会冒冷汗,浑身难受,胃里涌上一股灼烧感。
那些耳鬓厮磨、亲密过程,让他比当年被殴打还难受,因为这是种精神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伤口要难堪得多。
比起跟谭承继续纠缠下去,李识宜宁愿去坐牢。
他缓了缓,拉开车门坐上了车。
谭承惊诧地盯着他,见他淡漠地转开脸,自行系上安全带:“不是要抓我吗,走吧。”
“……你不逃了?”
李识宜望向谭承,嘲讽地轻轻笑了下:“不管逃到哪都会被你们找到,不是吗,况且我该做的都做完了,没什么可遗憾的,随你们处置吧。”
一线怒火迅速从胸口冲向大脑,轰一声炸裂。
谭承几乎想仰天冷笑,指着他的鼻子吼道:“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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