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自己的腿,就是我现在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也毫无办法。
我出不去。
怎么可能不恨呢?要不是彭震,我何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步。
许横看我发急,劝我说:“你先别着急,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
哪有说拆迁立马就能拆的,这不是且还得闹么。
你妈现在没什么问题,至于房子那边,你也别管了,我到要看看你那前婆婆能哭多久,有本事她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哭!
哭不死她!”
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还能怎么办呢。
吃完午饭,我午睡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许横就走了,她是躲着彭震呢,不想碰上彭震。
临走许横跟我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尽量软和一点,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
至于你妈的事,我会盯着的,你别跟彭总说,要不然让他觉得你是为了他的钱或者有所图谋,恐怕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我妈的事情,我自然是谁都不会说的。
许横走后,我发愣了一阵。
然后毅然的拿起拐杖,我急切的盼望着自己能快点好,这样就能快点有机会出去。
我真的担心我妈担心的不得了,现如今强拆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我妈一个人住在那里,许横虽然好,可毕竟不是亲闺女,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
想过给我妈打电话,可很多事情在电话里根本说不清。
而且以我妈的性格,她恐怕是一句有困难的话都不会跟我说的。
我自己也怕听到她的声音,怕自己一下子就会崩溃,会撑不住。
只能争取让自己早点好,而且还要哄着彭震高兴,早日放我出去实实在在的见到她才是正经事情。
当晚彭震回来的晚,脸色有些红红的,一看就是喝了酒。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回来了我扭头去看。
彭震进门看到我就傻笑,走路什么的还倒是正常,没有东倒西歪的。
“枷枷?”
“枷儿?”
他身体歪歪的倒在沙发上。
抱住我的身体,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哧呼哧的吐热气。
我被他叫的发腻,“怎么喝酒了?”
彭震抱着我不撒手,“哼!
那些老狐狸,都不安好心。”
这话可真是孩子气。
我就是再无知,也明白‘商场如战场’这句话的意思。
彭震还不满三十岁,突然一跃成为执行董事,跟空降部队没什么区别,别人看着他不顺眼太应该了。
再者,彭震这人这么嚣张,一点都不懂低调谦逊,可不就是更招人恨呐。
心里知道他恐怕日子艰难,我心就有些软了,哄着他说:“头疼不疼,我给你弄点醒酒汤喝,好不好?”
他不出声了。
我推着他,准备起来给他去弄些醒酒汤,练习了一下午,我现在基本上可以靠着拐杖行走自如了。
谁知我刚站起来一点,彭震就又把我抱回去,“哪儿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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