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话语有些错乱,他忽然又开口道。
“最后一思,便是思武功高低,手段高下。
若你弱敌强,便要逃,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你强敌弱,需知生者不易,手下多留情。”
老者总是不愿提起练武,说了一圈客套话,又绕回来。
“世人各有天资,每个人资质不同,所练所得亦不同。
穷极人之一生,在一门武学上有所得已是天纵英姿。”
“我这《清心诀》练得是棍,木棍。
求伤人而不杀人。”
“你看这红杏楼人来人往,总有没钱的,讨吃食的,如若遇到听话懂事的,留下打工还了钱也就罢了,如若不行,总要留个教训,扒了衣服,棒打一番,让他个月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棍有大小,铁木之分,又有轻重缓急之变,需多练。
要练到伤人筋骨而不死,痛其皮肤而不伤。”
老者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对一个拿着金色木棍的男人喊道。
“明月,你先带他转两圈。”
“是,师父。”
男人回应道。
白杨看着他手里的木棍,若是他那个时代的古时候,金黄色可是皇室专属,这个世界却不一样。
“新来的?我叫古明月,是这管事的,你倒是好运气,请的动师父给你开劲。
一会儿去喝点吃点不?我请客。”
“师兄。”
白杨一时不知如何称呼,找了个不会错的说法叫道,指着石头问:“你也能一拳碎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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