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完后,看到两人惨叫着倒地,这才咧嘴笑着,抱着剩下的石头快步追上花狐,一路向南跑路。
“啊——”
黑土墩跌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的惨叫一声,不得已运用神识察看了一下,方才发现是黑闷娃偷袭了自己,气得大叫,“碎黑娃,哇呀呀呀呀,我要杀了你——”
“啊呀——”
“嗷啡啡,黑哥你又打我,我的腿骨可能碎了。”
关柱子惨叫一声,还以为黑土墩又拿自己出气,只是在听见黑土墩的叫骂声时,才明白是黑闷娃踢了自己一脚,气得差点就跳上身旁的柳树桠上。
“嘿嘿嘿。
。
。
撵上我再说——”
一路上,几乎都是黑闷娃憨憨的笑声。
从双方开始打斗到结束,说起来啰嗦,真算起来其实还不到两个呼吸。
街道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因为天快要黑了,卖东西的走商急着往城外走,去城外办事的急着回家,逃难的人急着走亲访友或是在城中寻找合适的住处,要饭的也在急着寻找安身之所,因此上也就没有人愿意驻足观看黑土墩和关柱子的惨相,即便是这两个家伙叫得很大声。
“青帝,跑慢点,呼呼呼。”
当青帝快要跑到牛羊市北边第二个十字街口的时候,花狐急忙叫住了太昊,“呼呼,前边十字向右拐,呼,就是祭祀广场南边的神庙了,呼呼呼。”
“哦,呼呼,我差点把妈妈跟姨姨忘了,呼呼呼。”
太昊惊呼一声,急忙打住了脚步,走到街边柳树下,两手拄着膝盖,把身体弯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边瞅着街上的行人,一边不停地喘着粗气,连汗水都顾不得擦拭。
“呼呼呼,闷娃这身体,呼,也跑得太慢了些,呼呼。”
花狐降低速度,小跑到太昊身旁打住脚步,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也像太昊一样,两手拄着膝盖,回头看了眼慢吞吞跑步的黑闷娃,一边喘粗气,一边抱怨。
“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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