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是真正的樵夫,他经常去山里打猎、打柴,家里种着四亩地。
我告诉他,昨天夜里我看到他的身上有黑气缠身,虽然颜色很淡,我还是断定他的家人可能出现了问题。
“你身上的黑气看起来像是沾染的,所以我说你的家人可能是得了病什么的。”
我说道。
秦阳告诉我,这几天他的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出现抽搐的症状,抽搐起来身体变形,脸色狰狞,可是吓人了。
每天犯几次,也找过村里医生扎针吃药,就是治不好。
我告诉秦阳,这事我管定了。
秦阳看着我,半信半疑。
“带我去你家里吧,把孩子支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到时听我的!”
我说道。
“小哥哥,治好我老婆的病,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秦阳说着带着我向他们家走去。
叫我小哥哥?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秦阳家在村的最北边,三间土房,独门独院,屋顶长满杂草,显得比较落魄。
进到屋里,我看到炕上坐着一个蓝色长袖、长头发的女人,面色土里土气非常憔悴,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布鞋。
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也不和我说话。
屋角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中等身材,看起来倒还精神。
“老婆,这位小哥哥专门来给你治病的,儿子,去倒碗水。”
秦阳吩咐道。
“伯伯,不用了。”
我说着看了看女人的眼睛,摇了摇头,冷冷的一笑。
我叫小伙子出去,告诉他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起初小伙子不怎么愿意:“你一个小孩子到我们家唬人来了吧?爸爸,赶紧叫他走。
毛还没干了就出来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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