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嬷嬷低声道:“那猪血里掺了一点鹿血,这会子又是最燥热的季节,可不就按捺不住了。
只是我看姑娘也别再吊着他了,再不走碧莲两个可就危险了。”
说着努了努嘴。
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冯莺看着那人眼神不住的在碧莲和小秋身上转悠,露出色眯眯的神情,心里懊恼,说:“那咱们就快走吧,我身边忠心的丫鬟本就不多,可不能再让他给祸害了。”
这个别院就在京城边上,下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就到了京城的西直门。
一进西门,房嬷嬷就跟冯莺告辞道:“姑娘就要到家了,我就不跟着去添乱了,还是径直回家好了。”
冯莺这才想到房嬷嬷原是已经赎身出府的,已经不是她家的下人。
于是回道:“也好,趁着天色还早嬷嬷也好早些回家。
这些日子多亏了嬷嬷在身边陪伴,等有空了我再去瞧嬷嬷。”
房嬷嬷回道:“姑娘如今的身子还是要小心保养,别太劳累了。
我有山子两口子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房嬷嬷的丈夫早逝,自己没有子女。
山子是她自小收养的养子,以前也曾在国公府领些差事。
后来房嬷嬷重病出府,他也被主子施恩放出府好回家照顾养母,如今就在家中附近找些杂活度日。
这母子俩对原主都是忠心耿耿的,只是房山找的媳妇却很是个不着调的。
想到此处,冯莺对房嬷嬷说:“嬷嬷回去告诉山子哥,让他不要着急,我这里腾出空来指定给他找个好点的差事。”
房嬷嬷摇头轻叹:“再好的才差事也顶不住那个败家媳妇的糟蹋,姑娘还是不必费这个心思了,你如今先顾好自己的身子要紧。”
说完,又嘱咐了碧莲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马车又走了两刻钟,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巷子,最终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听见车马声音,一个三十来岁有些微胖的中年妇人带着几个丫鬟从宅子里出来,径直走到马车前笑道:“给奶奶请安了,奴婢就知道,只要大爷去接,奶奶没有不回来的。”
说完便打开马车的门帘将她扶了下来,又夸道:“看来奶奶在山上的日子过的很舒坦,瞧着脸色都圆润了许多。”
这个就是于嬷嬷了,瞧着一幅笑呵呵的富态样子,说出的话可都是暗藏钉子。
冯莺摸摸自己的脸道:“我的脸圆润了吗?刚才相公还说我光肚子大了,脸上身上是越来越瘦了。
我这是养胎去了,又不是去享清福,哪来的什么舒坦不舒坦?母亲大人午睡起来了吗?我先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于嬷嬷笑道:“老太太自打早上大爷出了门就一直记挂着,中午都没有午睡,一直等着呢。”
正文第七章映红
闻言,冯莺装作惶恐的对向达说:“都是我不好,竟累的母亲担忧久候。”
男人都喜欢女人伏低做小,她的做法很是满足了向达的大男子心态,他忙笑着说:“你也不是才诚心的,母亲怎么会怪你?”
两人刚回来,就是做戏,向达也得陪着她一起过去请安。
到了向达老娘刘氏住的屋子,只见上首做着一个满脸皱纹面色凄苦的老婆子。
冯莺见向达开口叫娘,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婆母无疑了。
都说相由心生,单看这个老太太有些尖酸的面相,冯莺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相与的。
果真,刘氏先是满脸含笑的和向达说了好几句话,才在儿子的暗示下对冯莺道:“行了,回来就回来了吧。
只是做媳妇跟当闺女不同,如今这里是向家,你作为向家的儿媳妇可不能动不动就耍千金脾气。
放着婆母相公不侍奉,跑到山上去躲清闲,像什么话?”
冯莺又没把她当做自己的婆婆,这会她说的话也只当是耳旁风,当下还笑吟吟的回道:“母亲可是误会儿媳了,我之所以去山上住了这么些日子,一来是因为前些日子胎像不稳,山上清净利于养胎。
二来嘛,我那庄子离圆觉寺很近,身子好一些的时候我就抄了些经书让丫鬟送到寺里供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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