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丹琪一脸迷茫:
“不用手拆我用脚拆还是头来拆?”
郑东东叹口气,也不知道摆个啥表情,哭好还是笑好,他默默蹲下,在包装盒子中的渣渣堆里刨了刨,找了找,找出来一块比较大的积木。
“这是啥?”
“嗯,接住,”
郑东东丢给她:“这个叫拆件器。”
拆件器……
“不是你类人猿啊?不会使用工具啊?”
郑东东抱着脑袋:“用这个屁股那头,对,有个拨片,拨片刺进去,一撬就开了……”
“大哥你早说撒……”
朱丹琪气得直哼哼:“我手指甲盖儿都要抠劈叉了……”
“我再晚点说你手指甲盖儿是不是要抠成一字马啊?……那我问你拼没拼过你说拼过,我也不知道你是积木素人……哎呀都两点半了我再不睡又要冒痘了,你赶紧拼赶紧拼……”
说完了又回去睡觉。
朱丹琪银牙咬碎。
“你咋也不提示我一下!”
她只好吼小帆。
小帆说我平时就不care东东哥这些小孩子玩意儿我也不知道呢。
还有我手指甲盖儿也抠得好疼啊。
两个人对视1秒,短暂沉默过后,遂抱头痛哭。
哭完了,活儿依然没干完,两个人接着撸两三千枚银色小管子。
撸啊撸,撸啊撸。
从未有过玩玩具玩得如此痛苦的体验。
北京时间临晨3点半。
“啊,姐姐,你好厉害,”
小帆瞪大眼睛看着地上拼了快三分之一的鸟巢,从手机里拿出原来的照片仔细比对:
“你怎么做到的?你是工程师吗?”
朱丹琪小有得意。
我不是工程师,但我是微观空间结构想象力之霸你造吗?
你造不造达芬奇为了画好一棵树写了多少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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