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没有?有什么家伙事能抄到手里的也行啊?”
我冲南海月喊道。
“无双,你快来看,这儿好像是空心的,应该有密道。”
她喊我。
跑过去一看,这乌鸦神像没有紧靠在大殿后墙,中间有道大概半米的距离,神像全身是樽石雕,成灰黑色。
而底座的颜色确实淡灰色。
南海月指了指这底座的一片,用手敲了敲。
果然回声发闷,这底座不是实芯儿的。
如果当初建这乌鸦神像工匠故意留这么一个密道口的话,那么这应该只是一块薄薄的石板,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化肯定不会坚固如初。
我试着用脚踹了两下,震得两脚发麻。
“哥们,你俩那边搞定了没有?我要顶不住了!”
堵在门前的耗子一边用他那□□的大体格子靠住殿门,一边用胳膊驱赶着正在对他疯狂轰炸的乌鸦们,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上又多了几处啄伤,鲜血已至几脚下。
我眼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抄起香案上的一个酒杯猛砸那块石板,幸好这酒杯貌似是金属质的,挺结实,砸了两下就把薄薄的石板砸出了一个窟窿。
一股股阴风从这黑漆漆的密道中扑面而来,这密道不知有多少年无人进过,洞内气息□□至极,又夹杂着腥臭让我呕吐不已。
南海月捂着口鼻,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在我鼻前晃了晃,说实话,她这小玩应里的味道并不比密道中的霉味好到哪去,可也怪了,闻了那小瓶子中的气味后顿时一丝凉意由心往外,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精神迥然起来。
“我看倒斗的应该是你吧?”
我一边继续卯足了劲儿砸这石板,一边问她。
“你想什么呢?你见过我这样的小姑娘盗墓嘛?这密道内的空气常年与外界隔绝,肯定有毒,我救了你,你还这般恶语相向?”
这时终于把那石板砸出了个可供人进入的大小,但洞内的空气实在呛人,如若现在进去八成是要命丧黄泉。
不行,说什么也得再挺一挺,最起码让密道中的空气与外界稍微流通一会儿。
可耗子哪里还挺的住,殿门已被乌鸦们冲击的千疮百孔,一群身负重伤的乌鸦正结群对他发起猛攻。
“你大爷呀无双!
赶紧想办法!”
耗子带着哭腔骂道。
我伸手抢过南海月的背包,拉开锁链就是一通乱翻。
“喂!
你要干嘛?有没有点礼貌啊?女孩子的包包能随便乱翻嘛?”
南海月这小姑娘哪里挣的过我,只有站在边上埋汰我的份。
我随便回了她句“得了吧,小姑娘不就那么点事嘛?地球人谁不知道?我又不是变态!
快点,你带的水呢?”
她打开备包的格子从中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了我,赶紧把拉锁拉上,生怕那点随身衣服被我看到。
“你要水干嘛?”
“你别磨叽,赶紧再拿毛巾!
没有毛巾,棉质衣服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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