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麻舅舅家在我们家斜对面,走几分钟就到了。
他和小舅年龄相仿,以前经常一起下河摸鱼。
我那时又喜欢跟在小舅屁股后面,他们对我也就非常照顾。
我想到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还去吃了他儿子的满月酒。
那个小家伙现在差不多都能自己走路了吧。
我单手叉腰站在水池边,一边刷牙一边叹气:“人家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你还是个光棍。”
正在处理泥鳅内脏的小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手里的剪子戳到我的身上来。
随即他似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我着啥急,前面还有你二舅顶着。”
??我勾着手指算了算,绝望的摇了摇头。
二舅没戏了。
我刚把脸盆放回去,他就使唤我去后面拔葱。
他要准备做饭了。
??等我拔葱回来,二舅也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
我笑他,以前恨不得把家里的锄头全丢掉,现在怎么还主动去翻地了。
他坐在屋檐下抽烟,笑着说:“闲的无聊,地空久了也就荒了,还不如挖了种点药材。”
小舅做饭的速度很快,泥鳅是炸过的,隔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我拖了张椅子,刚在桌边坐下,就被小舅赶着走:“去去,不喝酒的别上桌。”
我无语,墙边还有那么多椅子,不能自己再拖一张过来吗?
“大白天喝什么酒?”
我皱眉骂了他一声,“神经病。”
“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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