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口气很无辜,她好像突然想开了,伤己再伤人,低声问他,“你们男人是不是能感觉出来,这是第几次?”
他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白茶几乎被打得倒在一边。
她竟然还能笑出声,抓过枕头,自己揉揉脸又拉被子躺好。
她半点都不生气,还有力气和他评头论足,“和我睡过的人,从来不在床上打我。”
苏知城真的怒了,他翻身把她按在床上,白茶这才意识到如果他真想动手,她连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
房间里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她什么都听不见。
他很快混乱地咬在她颈后,白茶缩着肩膀躲开又被他拖过去,她渐渐觉得脸上疼得厉害,也发起狠,咬他打他气他,最后激得苏知城把她整条睡裙推上去,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留,占有了她。
他居高临下俯下身,意识到被她骗了后,又气又恼地看着她。
白茶立刻一声不出,勾唇一笑。
她就是要让他,生生世世欠着她。
从一出生就错了,她不该来到苏家,更不该逃跑,不该来到桐城,不该牵扯无辜。
错的人,错的时间,错的关系,唯一坦白的就是她真的是第一次。
他吻她的眼角,怕她哭,却发现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苏知城最恨她这毛病,全身防备,把身上所有刺都漏出来,不扎得人疼,决不罢休,面上是在求人,心里始终不肯和他示弱。
他气到没了分寸,这一夜来来回回不肯放过她。
白茶很快妥协于现实,何况她根本就没资格和他装,她整个人软下去,掐着他的手低声求,嘴上讨好他,他听着却越来越愤怒。
白茶很清楚,苏知城对着自己,永远狠不下心来。
苏知城非要扭过她的脸,逼她看自己。
她渐渐又开始觉得头疼,他下意识吻她的角,手心慢慢压在她的太阳穴上,他带来温温热热的触感,让白茶终于放松下来。
她放纵这一晚当作是一场交易,可他但凡有半点温柔都能让她心里针扎一样地疼。
既然还爱着,怎么就能轻易放手?
苏知城声音很压抑,仿佛他也已经无路可退,笑道:“你真下得去手……白茶,才一个月啊,他也是你身上的肉,你就这么狠。”
白茶恍惚想起,她准备刀具的那天中午,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她买了药,细心煮好,本想着,杀了冷月,三条命,却怎么也没算到,冷月会逼着自己插刀,最终,死了的,只有她肚子里的宝宝。
风声越来越大,盖过了一切。
苏知城办事效率很快,宋梦的手术在经过长达十小时的等待后,传来了好消息。
白茶一直等在手术室外,老人推出来的时候,像是被折腾去了半条命,进了重症病房后,白茶便一直守着。
老人醒来见到她,有片刻的迟疑,却在彻底清醒后,嘶吼着让她走。
白茶淡淡看着,护士见老人情绪激动,推着白茶出去,那一瞬间,白茶整个人,从头冷到脚,或许,苏知城说得对,苏家养她这么大,她未曾尽过一分孝心,终是一报还一报。
锦城入春很快,不到几日,到处都是春天的气息。
安容来时,白茶正在室外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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