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狡黠的光,简直如他眉心的堕仙印一样刺眼。
天帝叹了口气,“一个人驻守某个地方太久,那地方的一切都会对他产生感情。
一旦这个人不在,所有的纲常都会生乱,现在的蓬山就是如此。”
紫府君听完略迟疑了下,“天君的意思是,紫府有人反了么?难道有人不服大司命?”
又来了!
天帝忍住不去扶额,咬着牙道:“不是有人反大司命,是你炼化的缚地链不受天地差遣,先是西北松动,现在连西南和东北也如法炮制了。
本君知道,这缚地链只是打前战的罢了,后面还会出现其他问题,如果一一应付,实在耗时巨万。
本君想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准你提前出八寒极地,但你必须断尽尘缘,自此远离红尘,静心镇守琅嬛。”
他静静听着,天帝说完后,没有迎来他的叩谢,而是无尽的哑笑。
这一切他看得很明白,不就是想让他继续卖命,还要对天帝感恩戴德吗。
如果琅嬛不生乱,如果他们能应付所有的麻烦,谁能想到极地里挨饿受冻的他?结果招他回来,不忘冠上个法外开恩的美名,断尽尘缘?断尽了尘缘,他还剩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当然会令天帝不满。
天帝蹙着眉,警告意味浓重,“你究竟在笑什么!”
他这才收敛了笑,平心静气问天君:“当初我是上仙,不能和凡人通婚,我认了。
现在我成了堕仙,依然如此,那么我为什么要回蓬山,继续当那个看门人?”
天帝被他问得难以反驳,只是气恼道:“世上女人不独她一个,明明女仙有那么多,你何必知法犯法,非要选她?”
他缓缓点头,“女仙很多也很好,可我不喜欢她们,有什么办法?天君不必兜圈子,给我一句准话吧,是否让我在八寒极地和她之间做选择?”
他那副傲慢又不领情的态度,已经让天帝大感不悦,天帝说是,“两者之间任选其一,还请紫府君三思。”
结果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转身便走。
在天帝惊讶又难堪的注视里跃下观星台,重回八寒极地去了。
僵立在那里的天帝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约谈不欢而散,连大禁都捏了把冷汗。
紫府君一走他便匆匆赶来,看着天帝发青的脸,迂回周全着:“君上息怒,紫府君本来就是为情才堕入八寒极地的,如果今天能断情,当初就不会走这条路了。”
天帝冷冷望向大禁,“他分明仗着没人能代他接管琅嬛,有意和本君讲条件。”
这种心思当然不能说没有,大禁嗫嚅了下,不知应当怎么为紫府君开脱。
天帝亦不可能让步,两下里一言不合,便各走各路了。
冰封千里,他踽踽独行。
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八寒极地,是他最初的目的。
他倒不是吃不得那份苦,只是想念那个还在江湖上漂泊的人。
极地有天然的屏障,阻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他也只能通过天行镜的传输,知道紫府的境况。
但他的叶鲤现在怎么样了,他根本推算不出来,他不知道她近况如何,雪域不告而别后,她是不是刻骨地恨他。
他暗中打着小算盘,如果能离开极地,他就可以再去找她。
然而天帝显然是不答应的,损失一卷鱼鳞图,最后谁的责任都没有追究,天规便形同虚设。
他说两者只能选其一,还有什么可选的,没了她,他在哪里都一样。
心情不大好,他发现自己的脾气好像变差了很多。
以前遇事不过一笑罢了,现在却开始耿耿于怀,甚至想着如何倒戈一击,索性让这世界乱成一团麻。
天顶又开始风云汇聚,他厌恶地看了眼,不去管它。
雷声大作起来,新一轮的天谴马上要到了,他依旧默默往前行走,就算炸雷劈在他耳畔,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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