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营业员听见顿时乐了,几句玩笑话立刻砸挂出来:
“嗬呦,还几幅被面?合着您这意思,就拿o块要买我这一墙的被面儿?这墙边上还站一大姑娘呢,要不要也一并饶给您?”
傻柱也笑了,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男营业员,说道:
“咱以前也没张罗过做被卧这事儿,就是一老杆儿。
劳您驾,给指点指点。”
这个男营业员的年纪和傻柱差不多大,公私合营以前自幼学下的规矩,还没有完全在社会大潮中洗脱干净。
只见这人轻轻摆了摆手,冲着傻柱笑着说:“呦,您客气。
咱站绸柜的伙计,不能碰这个。”
营业员说着话,又端详了一眼傻柱,介绍道:
“您是有来历的,这眼睛独啊!
一眼就瞅准我柜上的宝贝了。
都说是织锦缎,但这个,可真不多见!
足五尺的全开整幅,正经的杭造彩。”
说着话,营业员用手把被面下角托起来展示着:
“您瞧这绣活儿,甭说在电棒底下漂亮,就是点根蜡照着,都能映出琉璃光来。
要搁百十年前,这样的品色,那都得进上。
要是府上没个把红顶子,用这个那叫僭越。”
傻柱心里一盘算,苦笑着说:
“这东西确实高级,可就是太贵了。
不说o张卷儿怎么弄去,光这价儿,就和我车子差不多。”
“您屋里就是趁俩车子,和嫂子也没法儿盖着车子睡不是?这不挨着。
您觉得这个贵,咱可有便宜的呀!”
营业员用手一比划旁边挂着的几幅被面,继续介绍着:
“您瞧这几幅,也是杭绣。
十八彩的龙凤呈祥,压着金银线,这贵气,浮土都不落儿。
这个只要o出头,张卷儿就得。”
营业员显摆着货品,把傻住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眼,把脚步稍稍一挪,手指着旁边另外几幅被面。
“织锦缎是好,其实软缎的也不差。
您看这幅双色的鸳鸯戏水,绣的跟活的似的。
俩鸳鸯毛尖上都界着银线哪,这工,哪儿找去。
也是尺的幅,才块出头,只要张卷……”
听着营业员的介绍,傻柱暗自琢磨着。
绸子缎子,哪种都不便宜啊。
古代人拿丝绸当钱使,看来不是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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