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的时候,她的手机好像响过,被男人从地上捡起来关掉了。
舒宓的身体被压进床褥的时候,没有紧张和忐忑,反而是好奇和期待。
“会有点疼。”
他的低声。
这是令她意外的温柔,所以睁眼看了这个男人。
看不太清,只觉得轮廓坚毅而干净。
那一瞬间,她可以感觉到他身躯的紧绷和克制,不知道是不是怕弄疼她,或者吓到她。
……
怎么说呢,舒宓不觉得特别美好,但也不觉得很糟糕。
但是后来她更正了这个想法。
因为一次结束,男人没让她走。
舒宓有点好笑,“谁是老板?”
男人一副从善如流,“当然是舒老板你,所以你都要付两百万了,一次是不是不划算?”
两百万?
眨了眨眼,她这么说的?不是一百万吗?记不清了。
储行舟看着她迷糊醉熏的模样,低哑着声,“你说的,跻身上流,加一百万。”
是吗?好新奇的描述。
她模糊的“唔”
了一声,“那确实是亏呢!”
后来吧,可能到凌晨三点多。
舒宓趴在被窝里越发醉熏,男人的气息从身边抽离,床上安静了,浴室里响起水声。
储行舟从浴室出来,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到门边,直接套上工装,又捡起女人零落一地的衣物,最后抱着她出门,上楼,步入另一个套房。
五分钟后。
储行舟手机响了。
“肖总。”
他餍足又散漫的语调。
“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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