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绝对而沉厚的声音在人群之外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围成一团。”
那略显沧桑之劲的声音里依旧掩饰不了他的霸气而狂傲。
由于围观的人群很多,楼必安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事情的起因是自己儿子的潇洒韵事。
楼必安声音的响起让所有人心神一震,视线停在了楼必安身上。
穿过人群,楼必安看了眼楼墨怀中的冰诺儿,眼底闪过一道复杂而凛冽的冷光。
眼底的冷光一闪而逝,下一秒那双如老狐狸般的眼睛里满是笑意,春风满面的笑容看起来即温和又不失他的威严。
“多谢各位光临我夫人的大寿,这边请,这边请。”
那客套而官方的话语里看起来十分的好客,可那眉宇间的冷意却清楚的说明了楼必安此时心里的不悦。
墨儿什么时候和冰诺儿扯上关系,这闹也就算了,居然还闹到宴会上来了,一点分寸都没有。
在楼必安的招呼下围观的人群渐渐的散开,而后那些认识的人依旧寒喧着,而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等到楼必安处理好宾客事宜后找到了楼墨,那时的楼墨正拉着冰诺儿与那些商客政务人员相互认识着,那样子俨然真把冰诺儿当成他的女人那般。
然,至始至终冰诺儿的唇角都挂着浅浅的笑容。
那勉强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僵硬,准确来说该是皮笑肉不笑的那一种。
“墨儿。”
一声低沉,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
话音一落,楼必安就站到了楼墨与冰诺儿的面前。
“墨儿,我不管你和诺儿是什么关系,但今天是你母亲的寿……”
楼必安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楼墨不耐烦的打断。
他冷眸一撇,眼底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
邪肆而冰冷的声音冷漠而无情:“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话音一落,楼墨拉着冰诺儿转身离去。
冰诺儿急向楼必安行了个礼温柔似水的声音:“伯父,我先走了。”
浅淡的话语间满是尊敬。
可冰诺儿心里清楚的知道,刚才楼必安的视线一直停在她的身上,是探究,是打量。
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发颤。
只不过那眼神对别人有用,但对她冰诺儿却没有用。
只是有一点让她很疑惑,这楼墨和楼必安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踩着七寸高跟鞋,冰诺儿被楼墨拉着急步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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