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后悔药卖,他真后悔了。
但面对老娘的眼神杀,他又蔫了。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一切的心机手段都是徒劳。
这时代没有除草剂,庄稼地里的杂草割了长长了割,生命力远比稻子顽强。
要想保证产量,就必须经常拔草,不让其抢了地里的肥力。
好在现在是秋天,稻子快成熟了,颜色发黄,和杂草的绿色完全不同,比较好认。
这要在以前,赵小山连稻子和草有啥区别都不知道。
八月份的太阳是最烤人最炙热的,这时代,没有一点防晒措施,热辣辣的阳光洒在身上,赵小山热的脸色通红,头上的汗成流的往下淌,就没停过。
身上的衣服早彻底湿透,贴在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很。
这时候的稻田里水已经很少了,但依旧泥泞。
大家都没有靴子,只穿着草鞋在田间地头来回走动,脚丫子被地里的杂物割的生疼。
杂草有的高有的矮,高草还好说,用手直接拔出来就算。
低矮的草就必须弯腰撅腚伸胳膊。
这个姿势是最累人的,一会还行,时间长了不仅腰背酸痛,连脑袋都因长期低垂导致供血不足发晕发晕。
他终于理解了什么叫“一滴汗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
没一会,赵小山就觉得自己的腰折了脚麻了脸烂了。
“娘,我要回去撒泼尿。”
别鄙视他尿遁,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懒驴拉磨屎尿多,这么一会功夫你都跑几趟了?干这么点活就矫情了!
你二姐还是女娃呢,从来家里的活就没落下过,怎么到你这就这不行那不行的?”
刘氏看着小儿子那窝囊样,气的站在地里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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